“你另有脸问如何了?你害的你哥犯了病,在重症监护室躺两个多月就不说了!现在我给他找器官做移植,你也是各式刁难!你现在翅膀硬了,我这个当爸的管不了你了,你就要干这类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是不是非得把你哥逼死你才罢休!”
“但是,这太贵重了呀。”这条手链上有好几颗钻石,固然她不懂这些,但是贵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宋凌商笑了起来:“可惜啊,世上没悔怨药,你下辈子记取就行了。也不对,你这类啊,下辈子最多当个牲口,当不了人。”
宋凌商也不再说话,就沉默地看着他。
“你能够不消焦急回家。我让你同桌给你外婆打过电话了,说你在她家里。”宋凌商说,“你手上另有伤,能够住这里。”
一进门,一双眼睛就和雷达似的,来回地扫。
来之前,兄弟们可都说了,让他务必看看他们少爷的心头好是甚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