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商把她带到了本身车上。
车里开着寒气,一吹她身上的汗,她又开端颤栗。
她喊得声嘶力竭,没人能救她。
“不怕,不怕。”宋凌商悄悄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我在这里,没人能欺负你,别怕。”
这是一个很大的、空荡荡的房间,有一些家具,不是那些烧毁堆栈,倒像是个住民居处,让她心中的发急散去那么一点点。
阳光透过车窗照出去,洒在她脸上,照出她脸上藐小的绒毛。
余音搂住他的腰,耳边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的惊骇终究一点点散去。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像是抓着一根拯救稻草。
他们没穿上衣,光着的膀子肌肉遒劲,上边遍及可骇的纹身。
宋凌商单膝点地,蹲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