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不由自主地抿起唇瓣笑,“以是你可得对我好一些,要不然我随时都能够不要你。”
今后都是他推着她,这一次,换她推着他,但是纪庭生却不肯意,他一个男人坐在秋千上让女人推算如何回事?
他的下巴悄悄地抵在她的脑袋,嘴角弥漫,悄悄地说了两个字,“幸运。”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这般平平的糊口。
姜栀同时也朝着墓碑鞠了一躬,酸涩的喉咙咽了咽,她叫了声,“爸妈。”
纪庭生的神采本来是柔情暖和的,可在听到这话时顿了下,眉头蹙起,搂着她腰间的手毫不踌躇地掐了下她的细腰,惹得她发作声音,“干吗呀!”
好一会,他神采软了下来,声音沙沙哑哑的又是说了一句,“不能不要我。”
他瞧着她,暖和的眉眼密意眷恋,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唇瓣,呢喃道,“有你在身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