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板倒是摇了点头,说道:“不是,是这条约上的厂子脱手代价,写多了。”
不过沈天把10万块钱的代价报出来,还没等梅老板开口,他儿子就有些冲动的说道:“甚么?10万块钱?这也太少了吧?”
难怪这梅老板这么焦急卖厂子,本来是为了这事。
后者缩了缩头,不敢辩驳。
莫非说,沈天趁对方不重视,在条约上写了一个很低的代价,用心欺诈走梅老板的瓷砖厂。
“我刚才窜改主张了,我筹算多给2万块钱,收买你们的瓷砖厂。”
梅老板只是楞了几秒,旋即脸上就闪现一抹感激之色,对沈天道:“沈老板,多谢你!”
“亏空?甚么亏空?”沈天闻言,反问道。
“工厂实在是运营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卖。”
像沈天这么直接问价的,不是愣头青,就是胸有成竹,对瓷砖厂的代价非常有信心了。
他对这个瓷砖厂非常体味,以是他才没有提出要去工厂巡查的话来。
签完以后,他收起本身的那份,把别的一份,还给梅老板。
“梅老板,是不是数字写少了?你放心,我顿时让沈天改返来。”村长开口道。
沈天此话一出,梅老板父子,另有村长都愣住了。
固然只是多了2万块钱,但这2万块钱,对于浅显人家来讲,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如许的一小我,情愿多给2万块钱,收买瓷砖厂,美满是看在他们的脸面上。
听到梅老板这话,沈天的脸上暴露一抹恍然之色。
一个没有主意的人,如何能够运营得好一家瓷砖厂。
总之就是二者之间,相互周旋的过程。
普通的贸易构和,不都是卖家先列举本身厂子的上风,吹嘘吹嘘厂子的成绩,设备的好坏,员工的技术如何如何,把代价抬上去了,然后再开个高价。
沈天见此,心中暗探。
见到对方反问本身,沈天也不废话,当即就开口道:“十万块钱,全部瓷砖厂都打包给我,设备,厂房,员工等等、”
梅老板此话一出,一旁的村长顿时就严峻起来。
梅老板的儿子听到父亲这话,也不敢辩驳,只能任由他怒斥。
一旁的梅老板瞪了他儿子一眼,然后扭头对沈天说道:“沈老板,我也不瞒你,我们瓷砖厂,比来接到一个外洋的订单,对方预付了3成的订金,然后让我们出产瓷器产品。”
别人买东西,都是能压多少,就压多少。
如许的人,今后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这个瓷砖厂,对方是必定要脱手的,现在就看本身的代价合分歧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