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禾走到她的面前,那小丫环低着头,看着面前一双绣花鞋,忙昂首,脸上还带着泪痕。

“那我可得快些好起来才是。”城阳长公主说道。

城阳长公主笑了笑,点头道:“是啊,别看他从小喜好舞枪弄棒,但却也喜好花花草草。”说着,看向沈瑾禾,“你摘的这几朵凤仙花,当初还是他命人栽下的呢。”

到了前厅,内里的人用过了午膳,各司其职。

“如何说?”

“世子妃是好人。”小丫环低下头,眼泪从脸颊上滑下来,“世子返来如果晓得世子妃和小少爷都不在了,定是会悲伤的。”

灵堂中,还是飘着白幡,灵堂里跪着几个下人,每日里做出些哀戚的模样。

“那酥酪软糯苦涩,我一吃便晓得是你的技术。”城阳长公主极其喜好沈瑾禾做的点心,之前每两日就要吃上一回,此次就算是在病中,全无胃口,可只如果沈瑾禾送来的点心,她都能吃下一些。

沈瑾禾却没有持续,迈着步子,往前走了。

但却因为世子妃的一句话,她没有被管事婆子惩罚,还去做了更加轻巧的看门的差事,她从内心感激世子妃。

用过午膳后,沈瑾禾陪着城阳长公主说了一会儿话。

即便有城阳长公主在,也没有哪个女人情愿嫁出去,丈夫长年交战在外,守活寡不说,还要担惊受怕,家中另有一个长公主婆母要服侍。

而沈瑾禾也趁着这些光阴,趁便将侯府的账目都过了一遍。

合上帐本,沈瑾禾微微抬了昂首,想着再过几日,她也要回庄子了,她手上,现在只要榆林巷的铺面,还是要再做些其他买卖,阿愿的年事也大了,她这个当娘亲的,是要为女儿攒些嫁奁的。

绕过侯府的后花圃,几个婆子正在洒扫,因着有一处假山,并未瞧见徐行走来的沈瑾禾。

从灵堂分开,耳边时不时传来那些哀乐,沈瑾禾心中不免被震惊,她干脆朝着后院走去。

沈瑾禾走在侯府中,偌大的侯府,现在竟有些苦楚。

城阳长公主点了点头,“去吧,如果有事,尽管叮咛福顺。”

沈瑾禾出去,便有人端了热茶过来。

沈瑾禾在后院,偶尔也能听到丝竹声。

辰妃娘娘挂念着高氏的丧事,一早派人传了话,魏国公佳耦俩也都瞧着呢,只是碍着城阳长公主的身份,不敢指手画脚罢了。

城阳长公主的身子也已经大好了,但她发明沈瑾禾措置府中事件非常顺手,干脆费事到底,直到完整摒挡好高氏的丧事再放人分开。

这话听得身后几个婆子倒吸了口气,一身的盗汗,低着头,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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