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在柳姨娘的胸前嗅了嗅,低声道:“叶儿用了甚么,如何这么香?”
畴前这些东西,都是柳姨娘帮着收整的。
苏愿与苏世辉的感情也日趋增加。
柳姨娘很快就将秋菊图找了出来,“老爷的东西,妾都收的好好的呢。”
“你如果悔怨了,现在就说,一旦跟着我开端学了,直到学会为止,不能因为苦和累便喊停。”苏世辉的态度非常严厉。
听到下人来报,说是老爷返来了,看着表情不错,柳姨娘赶紧打扮了一番,带上早早就叮咛厨房筹办的鸡汤往东风苑走去。
那幅秋菊图,实在是沈氏费钱寻来的,但苏世清不甚喜好,却又舍不得还给沈氏,毕竟是前朝大师的真迹。
不过才短短五日,她与踏雪已经很有默契了,但她的手也磨出了水泡,但她却没有说过一声苦。
沈氏清楚,女儿这般刻苦,为的不是别的,是为了她们母女能在府中安身。
苏愿见小厮已经将踏雪牵了出来,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来。
可沈氏母女现在越来越好,如果照此生长下去,她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压一头,只能当姨娘,她不甘心!
对此,王氏心中不是没有遗憾的,结婚这么多年了,未曾生下一儿半女,固然碍着她的家世身份,婆母未曾苛待于她。
自从沈氏母女从庄子上返来后,她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而斑斓园,柳姨娘沉着一张脸,一脸的不虞。
王氏听的最后的就是苏世辉少夸苏愿进步快,有天赋,又能刻苦。
晚香居,沈氏固然心疼女儿刻苦受累,但每日见女儿返来不但没有喊累,反倒是兴趣勃勃与她讲骑马的兴趣,她内心也是欣喜的。
这倒是也没甚么,她有信心,不管后院添多少女人,她都是老爷最看重的那一个。
苏世清只感觉鼻息间香气环绕,心中似是有火在烧,身下的柳氏,四肢纤细,身材却丰腴,很快,他的呼吸变得局促了起来,伸手去扯柳氏身上的衣裳。
“找出来吧,恩师在京中,恩师最喜菊花。”苏世清表情好,也多了几分耐烦,解释道。
苏世清在外饮了酒,酒意催动下,他直接将柳姨娘懒腰抱了起来。
苏愿并未与苏世辉打过交道,但也传闻他是个当真严厉的人,立马点头道:“阿愿吃得了苦。”
柳姨娘听得这话,脸上的笑容更盛,连续串的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夸的苏世清心花怒放。
见到柳姨娘来了,苏世清朝她招手道:“我记得我有一幅前朝书画大师蔡公的秋菊图,收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