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凌晨,我还没睡醒,便被手机给吵醒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家也不好闹得太丢脸,以是并没有人轰我。

而后的几日,我繁忙在铺子的创新之上。

我摇了点头,说道:“就用这块柳木。”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在哪?我这就去接你。”

不过大多数人对于这类事也只是看个乐呵,却没想到陈昊竟然当真了,并且还记到了现在。

但是柳木喜水,水生木气,反倒更合适我的职业。

可我绝对不能挑选金属,毕竟我做的是阴阳观,用的大多是木料,自古五行金克木,门匾用金即是利刃悬顶,自寻死路。

吃饱了骂厨子,这类事甚么人能做出来?

老板打量了好久,并没看出个以是然,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得三天摆布。”

陈昊?我倒是复苏了几分。

“张同窗,这间铺子就是您家的财产?”他眼中没有不屑,反而尽是欣喜。

车子停在了他家的门前,只是瞥见了这大门,我便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我们上学时鲜有交集,他为甚么会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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