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
不过,看到这个俞德寿,倒是让赵一鸣心中闪现一个设法,或答应以操纵一下他,激起这群绝望的民气中那仅剩下的一点信心。
“你给我闭嘴!”胡景明瞪眼着赵一鸣,他感觉赵一鸣这是在俞德寿的伤口上撒盐,他气愤道:“我没资格这么说,那你呢?你凭甚么这么说?”
“你们都不要说了,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他们母子,是我不孝……”俞德寿一脸惨淡地说道。
他的话,让中间的胡景明有些羞红,本身一个通变境竟然被一个真武境的小子给打败了,这的确太丢人了。
俞德寿眼神一动,咧嘴笑道:“那家伙胆量很小,第一次来蛮荒的时候还被吓尿裤子,成了全军的笑话,他必然很悔怨参军。”
赵一鸣看向俞德寿,俄然问道:“俞德寿,我分开军官练习营的时候,曾经问夏成福是否悔怨参军,你晓得他是如何说的?”
赵一鸣摆了摆手,表示世人温馨下来,然后看着面前的俞德寿,沉声道:“但愿你听完不要悔怨,夏成福他让我奉告你,你的父母身材都很安康,老婆女儿也都很好。”
赵一鸣冷冷说道:“归正都是一个死罢了,我娘舅跟我说过一句话:人死鸟朝天,怕个卵子?既然都是死,我们为何不站着死,不挑选有庄严的战死,干吗非要窝囊的死去?”
四周的兵士都沉默了。
明显,他有些思疑。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军官练习营的那位夏成福万夫长让他带话的工具,就叫做俞德寿。
赵一鸣看着一脸忧色的俞德寿,持续说道:“夏成福还说,你最小的儿子已经会说话了。”
“呵呵,再加上我胡景明一个。”胡景明在中间说道。
凡是进入炮灰军的人,都不答应外出,更不答应写信归去,夏成福天然也就落空了俞德寿的动静。
不过,见地到赵一鸣刚才揭示出来的强大气力,俞德寿也不敢猖獗,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竟然直接跪在赵一鸣面前。
四周的兵士也都向他道贺。
“将军!”
其别人都有些恋慕地看向俞德寿,也有替俞德寿感到欢畅的,他们这些等死的人,最后的念想也就是牵挂那些亲人了。
赵一鸣还是自顾地说道:“你儿子常常问你老婆,说爸爸去那里了?为甚么不来看我?你老婆只能以泪洗面,没法答复……”
当下,赵一鸣看着面前的俞德寿,扣问道:“俞德寿?我也晓得一个俞德寿,只是不晓得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