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媳妇坐在院儿里一个劲儿地抱怨,看热烈得一边倒,都用攻讦的眼神看着沈清棠。
“虽说我们同为清河村人,但既然你不义在先,就别怪我说话刺耳了。”
阿贵媳妇剜了她一眼又一眼:“柱子说得对,这些外来的没一个好东西!一来就将姚婶子欺负了去,现在还要勾引村里的男人,大师伙可千万将自家男人看好了,说不定啥时候就勾搭上了!”
“咋不能!我亲眼瞥见那贱人从家里跑出去,头上还蒙着衣裳,跑到这就不见了,不是你还能是谁?!瞧着倒是人模狗样,内里就是个烂的!”
“阿贵媳妇,你是说春丫勾引你了男人?”
柱子要装,便非常耐烦地答复:“家中只剩一个mm和奶奶,并、并无财帛。”
阿贵媳妇手里捏着自家男人的亵裤,跌坐在地上痛哭:“我自嫁进陈家,给他陈产业牛做马,一句牢骚都没有,就因为我没给陈家生下一儿半女就这么对我......”
还跟柱子要亵裤...这...这...口味儿有点重了吧?
啥?
柱子愣住了。
周遭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