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一辆小轿车从他身后追了上来,然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他的身侧,吓得顾铭洋从速躲向了一边。

炎炎骄阳下的修建工地。

包工头穿戴一件跨栏背心,戴着安然帽走过来,一见到顾铭洋就没好气。

“给我打!”

听到刘梅梅这么说,老板更是当着顾铭洋的面,一把揽住了刘梅梅的腰,用力地贴紧了本身。

一楼是待客堂,内里有玻璃茶几,有彩色电视,头顶上另有水晶吊灯。

老板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一样深深地扎在顾铭洋的心上。

他骂骂咧咧的要上前撕扯刘梅梅,这时候,老板适时脱手,一把攥住了顾铭洋的手腕。

这时候,小轿车的车窗户摇了下来。

老板哦了一声,然后高低打量起顾铭洋来,眼底尽是轻视和不屑。

“贱人,妈的,我跟你们拼了!”

“我重新到尾都没有怀过你的孩子。”

刘梅梅最后弥补了这么一句,这才扬着脸把车窗摇上去,然后一脚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顾铭洋被保母领着走出来的时候都傻眼了,偌大的客堂内里,扭转楼梯一起通向二楼的寝室。

顾铭洋莫名感觉这声音有点熟谙,因而禁不住探头往外看。

“老板让你在这里等他。”

“王哥。”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有阿谁福分吗?”

顾铭洋忍无可忍,嘶吼间就要往上冲。

老板这才叫人住了手,然后几小我抬着顾铭洋把他丢了出去。

“你要怪就去怪安夏好了。”

“你也别怪我,谁叫你没出息呢!”

“敬爱的,他就是个恶棍。”

叫顾铭洋去送文件是老板特地叮咛的,谁让顾铭洋占着他的女人呢。

顾铭洋神采惨白,拳头死死地攥着,骨头都捏得咯咯作响。

他左看看右看看,应接不暇,底子就是个乡巴佬。

“一个臭打工的,也敢跟我抢女人?”

刘梅梅浑身柔嫩无骨地靠在老板身上,不竭地用胸脯蹭着老板的胳膊。

保母叮咛了顾铭洋一句,也没有拿正眼看他。

这脏水,她必须泼在安夏身上,不然难明她心头之恨!

保母从速出面解释。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笑得寒微。

不晓得珍珍做保母是不是也跟这位一样气度,穿得倒也挺面子的。

“老板,他说是给您送文件来的。”

方才还跟刘梅梅密切的老板,这会儿也看到了站在客堂里呆若木鸡的顾铭洋。

顾铭洋一愣,“我?”

“顾铭洋,你跟踪我?你也算个男人!”

“你们甚么时候勾搭上的?你对得起我吗?”

“闻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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