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极一鼓掌:“这个好,就按你说的办!”
朱纯臣点点头:“这件事情老夫有所耳闻。”
张之极围着看了两圈,啧啧称奇:“好,这桩倒是站得有模有样,就这么练!”
只怪两人算数不可,竟然一下子算不过来!
“郑将军,世则就奉求你了!”
“张贤弟啊,你就别瞎操心了!”
朱纯臣眼睛都直了:“好,这些事情我们也不懂,都凭你做主!”
第二日,一大早张之极就带着张世则来到煤炭铺子。
两人看着一个个列队的百姓,那都是来送钱的!
这一日便是三千七百五十两,一月是多少钱.......一年又是多少!
张世则顿时崩溃:“爹,我不可,我要回家!”
“那公爷可晓得现在江南公司的股票多少钱?”陆延道。
“哎,这么赢利的买卖,我们本身赚不就好了,为何要让别人赢利呢!”张之极说道。
陆延无语了,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