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我派人请他过来便是了。”陆延道。
本关外通畿辅,内达省会,为东路之流派、全晋之咽喉。
恒山和五台都是断块山,非常陡峻,成了晋北庞大交通障壁,是以这条带状低地便成为河北平原北部与山西相通的最便利孔道。一条东西向古道穿平型关而过,东连河北紫荆关,西接山西雁门关,相互相连,结成一条严固的防地,是北京西面的首要藩屏,有明一朝,京畿恃觉得安。
章敬看到陆延竟然带着上千精兵,顿时吓了一跳,在确认过陆延的印信文书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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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台,这如何带了这么多兵马,但是陛下筹办声援大同?但现在,插部早已经逃出关外了。”
医师正在给曹文诏清理伤口之时,内里传来短促的脚步声,而后门猛地被推开来。
平刑岭守备名为章敬,得知巡抚到来,亲身出城相迎。
陆延带着曹文诏到了鹤唳楼,安排了一间上房,又请了陆家药铺的名医过来给曹文诏诊治,别的派人遵循曹文诏给的地点,去寻他的侄儿。
明洪武六年在此设立平刑岭口巡检司。
“叔父!”一个面庞刚正,皮肤黎黑的男人冲了出去,看到曹文诏那背上密密麻麻的狰狞伤口,顿时红了眼眶,一双铁拳握得咔咔作响。
三月廿五。
曹文诏微微一愣,而后缓缓点头:“伯爷说得是,曹文诏此番情愿服从!”
如果办理好了干系,也说不定挪挪位置,章敬在这守备位置坐了七年,也想往上挪挪!
这玉皇庙鳞次栉比,雕龙画栋,竟是比章敬的府邸还要气度!
曹变蛟当即咚地一声,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伯爷此恩,曹某没齿难忘,如有调派毫不推让!”
进城不远便是都司、巡检司衙门、驻虎帐房,另有玉皇庙、关帝庙等古刹。
章敬安排完了下人厨子,便来到了玉皇庙。
锦衣卫固然权势弱弱,但这手上的工夫可式微下!曹文诏身上到处可见狰狞的伤口,半结痂着。
“这些牲口,我曹变蛟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曹文诏眼中闪过一丝伤害的光芒:“我听闻陛下只是派伯爷调查鞑子犯边之事,被伯爷说的,却仿佛要与鞑子兵戈似的!”
曹文诏道:“多谢伯爷抬爱,卑职皮糙肉厚的,不会有甚么大碍。”
“这,这倒是,抚台快往内里请!”章敬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