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才气压陆延一头,那他陈贞慧的名字便将响彻都城,乃至闻名天下!
冉婧瞧见来人,顿时大喜:“陆延,是你,你来得恰好!”
“只是不晓得镇安伯能不能赛过他了!”
陈贞慧只是瞧了一眼便道:“池里不见水,地上不见泥,答案是‘也’字!”
陈贞慧带着浅笑:“是莅字,这位兄台既然考了我这么多题,来而不往非礼也,那我也考你一题。”
陆延朝她略一拱手:“冉兄,朱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赶上你们!”
“现在已经有云间几社、香山同社、浙西闻社、江北南社、江西则社等十一个社团插手了。”
陆延还没答话,杨爱已经对劲洋洋的道:“我家公子便是镇安伯,还不可礼!”
冉婧见被陈贞慧抢了灯谜,非常不快:“喂,这灯谜但是我们先看上了!”
“那也不必然,科举可不考诗词,而是比经史子集,贤人文章!”
陈贞慧一愣,高低大量他:“这,中间但是华亭人士?”
张嫣将其取了来:“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东风各自愁。两位不如便以芭蕉为题,如何?”
“这........”冉婧一下子被问住了,她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但倒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恭喜陈公子答对,已经答对了五题了。”摊主大声喊道。
陆延盯着他,陈贞慧固然一脸朴拙模样,但此人特地跑到北京,又岂会那么简朴。
现在,这娘娘庙会恰是都城人最多的地儿,这里也堆积了很多读书人,陆延不但是新科状元,还是大破盛京的豪杰,固然以后在大同得胜,但其名字早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
“女人公然冰雪聪明,蕙质兰心!”陈贞慧奖饰道。
“能够。”陆延微微点头。
朱徽媞大而敞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下认识就忽视了冉婧刚才的冒昧,“陆,陆兄,幸会。”
陈贞慧笑道:“是恁字。”
又向张嫣施了一礼:“见过嫂子。”
陈贞慧文章风采,闻名于时,与冒襄、侯方域、方以智,合称“四公子”。
“那公子请吧。”陈贞慧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贞慧上前道:“鄙人陈贞慧,字定生,常州府人士。”
此人不过一个少年,着翠青道袍,一头乌发用木簪束起,其身材苗条,皮肤白净如玉,一双眼睛澄彻清澈。
她看向朱徽媞,看到她那茫然的大眼睛,明显是不懂答案的。冉婧又看向张嫣,张嫣微微点头。
“此诗婉丽娴雅,真是可贵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