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兵士看到袁崇焕便喊了起来:“袁大人在这里!”
这些军士急步上前,而宁远兵士被迫让开一条门路。
没有军饷,谁管你是不是蓟辽总督!
“诸位将士,我听闻宁远十三营都是响铛铛的豪杰,杀鞑子,灭建奴,那都是向来不皱眉头的!”
但宁远兵变这么大的事情,多少眼睛盯着,一个不慎,袁崇焕便要落得欺君杀头的了局!
上面的兵士群情激奋,而袁崇焕的亲兵纷繁拔出刀枪,眼看着动乱一触即发。
何况,筹措的那些军饷实在太少了,更糟糕的是军粮也不敷,现在兵士们连肚子都吃不饱,现在一来,怨气就更大了。
袁崇焕赶紧出去,便看到衙门前围了数百兵士,一个个群情激愤,另有更多人往这边赶来!
袁崇焕当即朝着梁稷道:“快去找来十三营的各千户喊来!”
梁稷道:“我听闻朝廷本已经筹措到了一部分军饷,足有二十万两,但户部左侍郎王家祯倒是将之拨付给了宣化府。”
顿时,亮澄澄的银子晃花了这些兵士的眼睛。
袁崇焕大怒:“王正之,定然是因为之前我与他有嫌隙,便在前面给我拆台,我定然要弹劾这厮!”
这些兵士看着那一车车的箱子,齐齐吞了口口水。
“督抚,那些军士不晓得那里传闻了动静,说是朝廷不管宁远的兵士了,都跑来讨说法!”
“辽东物质匮乏,便是富商大贾也没有多少粮食,但有人倒是有粮!”
但这些低下的兵士,可不讲甚么情面!
袁崇焕现在不但不能生机,反而要每天到各营地去做事情,安抚兵士,鼓励士气。
袁崇焕被一阵吵杂的声音惊醒,他唤来亲卫。
袁崇焕怒道:“几天之前,他们就答复需求时候,一天拖一天!”
“陛下心中是记取诸位的功绩的,一听闻此事,便当即着我带着军饷赶赴辽东,慰劳十三营的军士。”
着青袍,绣鸂鶒的陆延跳上马车。
梁稷道:“督抚,这写信一来一回又要五六日,即便陛下措置了王家祯,与宁远情势也于事无补。”
陆延大声道:“诸位想方法军饷的,便让你们营的军官过来,一个个营的支付,包管不会短了大师的!”
“闲杂人等,速速退散!”
袁崇焕忍住肝火:“你说得有理,只是有何体例?”
之前来讨钱的主如果初级军官,起码还要卖袁崇焕几分情面。
袁崇焕可不以为靠着本身的声望就能压抑住他们。
他往人群当中扫了一眼,便晓得坏了。
“产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