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君是甘泉派门人,信奉‘克己为要,坚信知己,而恶夫援知己以入佛者’倡导“慎独”之说。
刘宗周,字起东,别号念台,浙江绍兴府山阴人,世称蕺山先生。理学、儒学大师。
崇祯求治心急,人才、饷粮、流寇、边患等常缭绕在心,但愿群臣能拿出一些行之有效的详细办法。刘宗周却以为这些都是刑名之术,近于功利,人主应以仁义为本。
“臣觉得刘大人所言极是!”
“第二,你借着巡抚之全,以谋私利,栽赃谗谄董其昌,就连其家人都不放过,董家家破人亡,皆是因你而至!的确是没法无天!”
神一魁一伙在宁塞堡重新举起叛旗,四周劫夺。
“爱卿平身。”崇祯的声音从御座上传来,比拟之前,多了一丝怠倦。
侍立在殿外的锦衣卫将声音一声声往别传。
神一魁的部下茹成名特别桀骜不驯,杨鹤号令神一魁在耀州诱杀了茹成名。
“万岁,臣附议。”
崇祯以为这都是陈腐之言。
“陛下,微臣弹劾镇安伯所罪十三条,罪大恶极!”
“镇安伯,朕命你主持市舶开海事件,现在杭州、华亭两港,千帆过境,商旅如织,去岁税赋便达到二十五万两,远胜于月港!好,很好!”崇祯道。
“刘大人是吧?”陆延暴露笑容,“你说我在江南肆意妄为,横征暴敛,掠取民田可有证据?”
陆延信步走进大殿,“臣陆延,叩见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但这些自阉之人越来越多,寺人二十四衙门都快装不下了,加上崇祯想要精简衙门,便命令制止官方自阉。
刘宗周瞪着眼睛:“镇安伯,陛下命你前去江南主持开海,但你却不以国事为重,反而以私事为先,躲在华亭十数日,导致江南闲事无人措置,民怨沸腾,此为其一!”
皇极殿。
陆延自岿然不动,比及再没有人出声,他才走到刘宗周面前。
陆延盯着刘宗周。
“董其昌,接管投献、坦白田产、回避赋税,横行乡里,更是以势压人,强纳亲朋妻女,其罪过华亭百姓恨不能食其肉啖其血,百姓突入董家打砸伤人皆是出乎本心。”
但这倒是捅了马蜂窝,神一魁的部下大家自危,相互猜忌,干脆勒迫着神一魁背叛了。
但是对于惩办就有些不到位了,这些人每天堆积在紫禁城门口,偶然候侍卫会摈除,但第二天又会堆积在此。
“哈哈哈!听闻刘大人与董其昌乃是故交,就算刘大人触目伤怀,莫非便能够倒置吵嘴,血口喷人了?”陆延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