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冲过来护住袁崇焕,身中两箭,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
参将王承胤道:“督抚,我们是不是给的有点多了。”
何可刚俄然道:“如果这些鞑子不信守承诺,拿了我们的粮食就投奔建奴如何办?”
一艘艘划子,如同蚂蚁般往北而去。
这号令一下,那些还没出城的蒙古布衣顿时乱成一团,但明军已经不筹算和他们客气,敢抵挡的,一概格杀。
袁崇焕那边,得知朵颜部蒙骗,又惊又怒。
“朵颜部跟着他们是要喝西北风么!”
而那边,杜凌出城以后策马奔驰,跑出三里。
“抓贼啊!”
“你!你这罪便先留着!”袁崇焕气得浑身颤栗,“如果追不回粮食,你罪非难逃!”
他一面命令集结兵马,一面封闭全城。
“何况,海州被夺,建奴本身也没多少粮食,这个夏季都难过!”
他顿时神采丢脸起来。
那些蒙古男人和明军推搡了半天,一个个汗都没流一滴。反而那些明军像是被践踏了一遍遍的小媳妇,汗流浃背,差点就要瘫软在地。
杜凌和硕托打算周到,安插在明军当中的间谍又何止那些。
前面的明军将领顿时大乱,纷繁遁藏。
“也罢,只要能让朵颜部不投奔建奴,这钱就花得值得!”
“督抚,城中的粮仓被搬空了!”曹文诏说道,“那些鞑子搬空了粮仓!”
杜凌又给那些侍卫作揖:“诸位,实在是对不住,是我没管束妙部下!”
“梁师爷!梁师爷!你怎的躺在这里?”
统统职员不得出入。
杜凌佯怒道:“胡扯,袁督抚是甚么人,岂会干这类事情!”
“督抚,不好了!城中的粮仓被搬空了!”
战马大惊,人立而起,袁崇焕直接被甩落马下。
一但装满了,船上的桨手便开端冒死荡舟。
梁稷喝道:“你懂甚么,那贼子偷用了印信,定然图谋不轨!”
六州河又称蒐集河,因汇大宁、建州等六州之水而得名。又因河之上游摩该图河、呼鲁伯楚特河、额里叶河、布勒图河及四道沟河五条支流汇入支流蒐集河,合而为六,后代称为六股河。是辽西地区三大河道之一,一向往东,汇入辽东湾。
袁崇焕当即率军出北城,一起上大量的车辕印记以及足迹,都预示着蒙前人的行迹。
梁稷直接将任务推得洁净:“督抚,刚才我颠末户房,看到一道人影在您房中鬼鬼祟祟,我便料定,这定然是贼子。”
朵颜部的人冒死地往那些小筏子上面装粮。
“梁师爷!梁师爷!”
“舜臣,这究竟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