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道:“毛帅尽管放心,我又怕他何来!”

同时,内阁决定令袁崇焕与孙承宗调查陆延、毛文龙二人。

毛文龙叹了口气:“陛下派此二人前来调查,便是对我们有了不信赖。”

“你且等着,如果被我查出你贪赃枉法,我定然不轻饶!哼!”孙承宗气红了脸,肝火仓促地走了。

但现在见他浑身酒气,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心中已经有了三分讨厌。

陆延一身青色道袍,盘膝而坐,一束乌黑的长发,未带发冠,只用竹簪挽着,双目微闭,吹奏着青玉竹笛。

本来一些对于袁崇焕的微词全数消逝,变成一片对其歌功颂德之声。

但是陆延只是充耳不闻,持续日日歌乐,不睬政务。

“哈哈,好!好啊!”陆延端起桌上的酒壶,直接就饮。

成果,辽东经略熊廷弼以“沦陷广宁罪”被斩,传首九边,以儆效尤。

陆延道:“孙承宗但是与王肖乾公(王化贞)分歧,你为他说话,这就不对了。”

而王化贞见势不妙当即投奔魏忠贤。趁便参与谗谄熊廷弼,魏忠贤趁机操纵他揭穿东林党“贪污辽东军饷”,一举击溃了东林党的力量。

“以市米则资盗,中饱私囊,后又欺上瞒下,乃为民贼也!”

“守住宁远,便自发得天下无敌了,妄言五年平辽,倒是和黄台吉蝇营狗苟!”

魏忠贤虽对王化贞各式包庇,但罪过确实,王化贞此时还被关在昭狱里。

孙承宗瞥了他一眼,“我们世食君禄,便该做好分内之事,如此玩忽职守,岂是小事!”

“你又如此出言不逊.........”

而徐佛坐在中间,手中正抚弄着一具古琴。

毛文龙此人美满是个不看对错,只重义气的。

毛文龙阿谁急啊!

“我们一把年纪,该了解一下。”

天启年间,王化贞任辽东巡抚,成果因为自觉高傲策动了广宁的全数兵力,和建奴野战。

晶莹的酒液顺着嘴角流淌,划入脖颈。

并以为袁崇焕才真正能够实现五年平辽。

袁崇焕羁系倒霉,罚俸三年。

毛文龙喊了半天,门终究翻开,陆延走了出来。

成果王化贞大败,后金占据广宁,并接连占据明军放弃的义州、平阳桥、西兴堡、锦州等四十余城,努尔哈赤将大量辽西百姓迁往辽东。

陆延放下笛子,而那三名胡姬已经是香汗淋漓,精密的汗水贴在轻浮的裙纱上,若隐若现,妙相毕露。

固然毛文龙只是惊鸿一瞥,但那一闪而过的美色,仍然令他如痴如醉。

“我一向听闻陆巡抚乃是少年俊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孙承宗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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