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子牙转过身,指尖触上冰心额头,微碰到伤口,冰心反射性地躲了下。子牙眼眸收紧,骇人的阴沉充满眼底。没有后话,垂动手臂,独自持续走去。

两人不说话,时候过得很慢,子牙不在乎,格外享用,冰心是真正渡秒如年。为了见李佳和父亲得体,她专门化了妆,感受密不通风的纱布下,脸实在干涩得难受。

“不要,你起来。”

凌晨,冰誓两人进房没多久,冰心就收回让人面红耳赤的嗟叹声:“好痛,不要……”

冰心眨眨法外开恩留出来的眼睛,嘟起嘴,好难受,裹得太厚会不会发炎恶化啊?大喊几声抒发本身不满的表情,被一概疏忽掉。

视角切回到房中,只见子牙拿着棉签正在帮冰心涂红药水。涂完,小小一个如指尖大小的伤口,在子牙经心护理下,半个额头裹得满是白布。

“哪家欠管束的孩子啊!别让老娘抓住你!”

“嘘,乖哦。”

黑夜,淡薄路灯下,男人紧紧抱住几度想要挣扎离开的女子,不管她吵架未曾放手。魏虹追下来后站在远处冷静看着,放心很多。或许幸运就是不管风雨,死守不放的双臂。

但是子牙如同一头固执的闷牛,拉扯几次没用,冰心唯有从背后用力抱住他,几次夸大:“我没事的,你别乱想了,我们走吧。”

鲜血干枯在伤口之上,变成大小不一的血痂,不重视划到一块碰掉,涌出血粒。子牙捏紧五指,把冰心重新搂回怀里,骂道:“你个痴人!亲人是要对得起亲情两个字才算亲人!”

子牙不觉得然地刮了下冰心鼻子,“傻就傻呗,你表情能好点就好,再者哥哥我不是多管闲事,本身老婆出事不管,还算男人吗。没解冻你父母户头算客气了,要不去解冻了,免得他们”前面的话没说完,被冰心捂住嘴,“别胡说了,实在他们对我很好的。”

子牙没有说话,沉沉望着冰心额角的伤口。他在逼她,逼她必须面对内心回避的近况。但是以往蛮是霸气的虎目,现在溢满痛苦,不比冰肉痛不欲生的神采轻。

子牙深深吸了一口,垂下双臂,环顾了圈,从路边捡起一块石头,往吕家老宅走去。凉意带走紧闭的炙热,冰心脑筋蓦地复苏过来,追上子牙,“你干甚么去?”难不成要去打她父亲?他的脾气不是干不出。倘若两个很在乎的人一起出事,是冰心最不乐定见到的局面。

冰心快步跑到子牙,伸开双臂,直到他停下脚步,抓起他手,往额头上按去:“不疼的,小小的伤口有甚么疼的,还是你嫌弃我破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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