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回想锋利如刃,一刀刀从心口割到嗓子。无数个夜晚,单独从恶梦惊醒,身边空荡荡的孤冷,几次揭开血淋淋的伤疤。提示着他,她走了,完整走了。
“囡囡。”
刚翻过身的肩膀被硬生生扳回,他的目光悲哀又激烈:“你到底对我坦白了甚么,是想把身子交给我,完后和两年前一样,分开我吗?囡囡,我不管你是否真的爱我,你是我的,我不会罢休了。”
“子牙,别如许。”
厚唇几度微启,未吐出只言片语。如她所愿,沉默分开了他们游戏共同的故里,分开了她的天下。
双双落入软床,子牙迟缓的细细摄取搅动她唇齿间的点点甜美蜜汁。仿佛想此般吸食她全数,变成只属于他的私有品,直至灭亡。
“囡囡。”
度量炙热还是,但是装睡的人儿逼真感遭到与之相反的丝丝冷意。
几年前分开最后一夜的影象碎片,惊现出脑海,惊骇感沉沉压得他喘不过气。
但是在虎目中,冰心读到浓烈火急的豪情,她的心快速空了几拍。
他的心脏突然紧绷,用手挡住了她果断天真的眼睛。
“讨厌,好痒。”
“好。”
腔调满满的落寞。
手游走在她苗条的美腿,光滑的触感让贰心生情动。
“子牙,你困了吗?那睡吧,晚安。”
攥紧他两侧衣角,炎热的汗水渗入她身上真丝长裙,中午的澡白洗了。
声声惹人微醺的呼喊,轻磨的触感如同一下下小小电击,酥麻感顺着唇瓣流窜到她满身。冰心颤栗着,伸手去撑地,想起家遁藏意乱情迷的守势。
子牙不但没有靠近分毫,乃至放下控住她的双手。他在温馨等候,没有施压,不去逼迫。她只需站起家,便可立即分开,撕毁承诺。
“不敷诚意。”
“囡囡。”
冰心烦恼不已,她是如何了?为甚么会顺从!明显早在宏村险遭不幸后,更下定决计给他,现在为甚么会软弱畏缩!
冰心被吻得天旋地转,脑筋昏沉。好不轻易身上重量分开,停滞对她的腐蚀,朦昏黄胧的睁大眼睛,身上裙子不知何时被脱去。恍忽间看到子牙褪去衣裤,闪现出的结实身材。
杏目展开,定定凝睇住他来不及埋没的落寞,深呼吸下,轻声道:“是你,我情愿。”
“为甚么?”
刻毒的笑容,仿佛在奉告冰心,他并非威胁,他说得出做获得。
不满于她的沉默,子牙密密麻麻的吻悄悄落在她眼睛、眉毛、耳廓。好似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拂过每根神经,但又排山倒海的动乱了统统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