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理所当然道:“老子当然晓得!老子可不是凡人!”
眼看周遭面露肝火,肖洒怕周遭一怒之下,惹出甚么是非,赶紧拉着周遭分开。
仵作向前几步,抓起白布一角,谨慎翼翼地掀起。
肖洒回想抓痕的模样,忧?道:“单就伤势来看,无从判定,只是这刺客臂力不大。”
周遭看到白布后,不由得升起一阵凉意,咧了咧嘴,望向肖洒。只见肖洒神情自如,一副很有经历,见怪不怪的模样。
周遭笑道:“回是必定要回的,但是如何也要风风景光的归去对不?先破了这个案子,你我兄弟混个一官半职,再做筹算吧。”
“周遭,有机遇一起回趟凉州城吧。去看看我们的狗窝现在被谁占了。”
周遭目光扫到李公公眼球,不由得打了颤抖,这长季子仿佛在看他似得。
“嘿嘿,瞧你那样,老子有好处还能少了你?少说废话!放弃常理,你就说那抓痕是何所为!”
周遭不肯上前,对仵作的话置若无闻。倒是肖洒上前一步,抬着李公公的肩膀,共同仵作将其转了个身。
周遭眼中一道灵光闪过。
房间不大,阴气森森,一张石床停在中间,石床上盖着一块白布,白布下便是李公公的尸身。
周遭点头,又盯着抓痕看了很久,才对仵作抱拳一礼,带着肖洒回身而去。
说着,仵作走到另一头,抓住李公公双脚,道:“还请大人搭把手,将人翻个身。”
周遭诘问:“为何刺客臂力不大?”
傍晚,一座酒楼内,周遭、肖洒相对而坐,桌子上摆满了甘旨好菜。周遭将鱼头处最好吃的新月软肉送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深思。
这时仵作指着李公公尸身说道:“死者浑身高低只要一处抓痕,便体紫黑,中毒之照,恶臭腐臭却不生蛆虫,明显毒性极强。双目滚圆,嘴巴大张,生前明显受过惊吓。除此以外,再无其他线索。按理说死者为大,应对其塑容才对,但是事关严峻,只能临时保持原样了。”
周遭眨眨眼,一本端庄地回道:“我爹要学艺,也是要给我叩首的。何况是你小子。”
肖洒不平道:“周遭,你他娘的看不起人哩!说不定三司的人遗漏了甚么,肖多数督聪明过人,才气有此猜测!”
周遭笑道:“哪来的神仙?神仙哪会在尘寰!你所谓的神仙只是仙道修士罢了,方大将军鄙人,却恰好是个仙道修士。”
成心为之?臂力不大?伤口太浅?
周遭从肖洒筷中抢下另一块新月软肉,皱眉问道:“肖洒,你看那抓痕会不会是兽爪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