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红痕是刚才拉她起来时,大手用力一拽留下的,不但如此,她现在的腰也非常的疼。

“如何?”凤惊冥看着她,“把东西给本王,本王成全你与你心仪之人,若不给,就是死了。”

阿落那里会听他的话,一次打击比一次猛。

凤惊冥手紧攥,看着她看似荏弱,却将人的把柄拿捏得死死的,他嘲笑:“好,本王帮你找,走!”

老板昂首,见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愣住了,然后便问:“公子,要哪种酒?”

白子衿整小我趴在墙壁上,不断的呕吐着。

不管王爷做了甚么,但他始终是忠于王爷的,并且王爷此次的确是有苦处的。

“公子,公子,你家住何方,家有何人?”老板蹲下来问,想看看能不能找她的家人把她带归去。

风冷,可哪儿故意冷。

“阿落,我不能让。”白阎无法道。

阿落神采冰冷:不能让,那就死!

“让本王放了你也行,把你母亲的遗物给本王。”凤惊冥薄唇一勾,收起暴戾,戏谑的看着莺莺。

白子衿拽得很紧,那人把衣裳扯出来后还非常愤怒,正要骂人,老板赶紧走过来。

白阎被逼得抽出剑来,两人打斗起来:“阿落,你先停止。”

老板一脸无法,这都说的是甚么啊。

真是该死!

他的客人已经越来越少,他差未几也将近收摊了,可白子衿醉成这个模样,他要如何收摊。

……

“公子,您放心,我绝对不喜好男的。”老板道,同时腹议,看你这个模样该不会是个男女干吧……

白子衿之前从不喝酒,酒入喉咙,她只感觉火辣辣的,仿佛在灼烧她的喉咙和胃,但她却不在乎,一碗接一碗的喝着。

“公子,您还是坐着吧。”老板脸黑的将白子衿压到位置上,自认不利的去清算东西。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说了甚么?

老板在原地傻眼了,只见本来趴在桌子上的白子衿不知所踪,四周也看不到她的影子。

好,她欠他一命!

“公子,你……”老板要开口说甚么,却见白子衿已经将酒倒在碗里,抬头便喝了下去。

莺莺浑身一震,眼里是不敢置信,然后她抿唇道:“摘我盖头的人,便是我平生认定之人,不管男女。”

老板转头看了一眼一脸坨红的白子衿,摇点头,这已经开端说胡话了。

床铺陷落,收回庞大声响。

凤惊冥将她拽进了房间,然后便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神采黑沉得可骇,房间内的气温也冷得让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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