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赶紧将银子揣到怀里,笑得眉眼都快着花了:“没甚么,没甚么,孩子太皮实了,把衣裳给弄掉了。”

想到君玄歌,白子衿的心机是非常庞大的。

身后,那几个剑客就没停下嘴过,全都是对苍玄的抱怨,也有对赢若风的抱怨。

白子衿却和赢若风对视一眼,白子衿眼神极冷,赢若风则是清冷平平。

“也不能这么说,这赢若风的确过了,再如何样也不能去烧人家的皇陵啊,内里多少代天子的骸骨,真是不法。”

提到皇陵,白子衿歉意的看着赢若风,轻叹一口气:“看,这件事怕是说不清了。”

……

白子衿嘴角抽搐了几下,昂首却见赢若风碗里的浑沌已经减半,哪怕打扮成这个模样,他的行动还是高雅清冷,和这小摊格格不入。

“陈家娘子,如何了?”街坊推开窗户,体贴的扣问。

当然,为了不那么格格不入,这面纱都是用粗布撕下来随便做的。

他们都是江湖人,可不是苍玄人,天然不会站在君玄歌那一边。

她倒还好,赢若风的气质和脸是那种一进人群就会立即被重视的,如果因为这些引来君玄歌的追捕,那就亏大了。

他忘了,神医门说是凤惊冥的死亡之地也不为过。

赢若风丹凤眼里闪动光芒,但很快就被清冷压下,他樱唇淡薄的翻开:“师父的伤已经好得差未几了,除了顾虑你和自责,没甚么。”

那摊主不解:“这不该该啊,如何俄然锁城。”

白子衿嘴角抽搐,她一脸无语,你说得真特么有事理!!

“赢若风,你回神医门这些日子,外公……如何样?”白子衿俄然抿唇扣问。

一个时候后,一名妇人回到家看到晾衣杆上空空如也,立即尖叫起来,直到看到了中间一锭银闪闪的银子,声音才弱了下来:“天杀的!谁偷了老娘晒在内里的衣裳!报官,报……咦,银子。”

“钱给你,你帮我们!”

摊主笑道:“我骗你干甚么,我固然见钱眼开,但从不哄人啊。”

“几位,你们不是明天说要去天合吗,今儿如何又返来了?”摊主没新客了,就来和这几人聊谈天。

“就是,您又不晓得,我们长年跑来跑去,没有官碟,底子没法出去。”另一名剑客烦躁道。

白子衿美意提示:“赢若风,你能不能,就是……粗鄙一点?”

赢若风身子一僵,他看着低垂着头,睫毛在脸颊上投上暗影,有几分脆弱的白子衿,缓缓开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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