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筹办写东西。”

另一边也躺在床上的吴安愣了愣,这年初竟然另有人写日记?

很明显,她明天表情很不错。

她真的好会啊!

另有甚么爱情记念日,结婚记念日甚么的。

床不大,她横在趴在床上,小腿和玉足是悬空的,她时不时是抬了起来,又放下,还把双脚交叉,做出各种行动。

能记得一两个就不错了,他是一个都答不上来。

“比现在天就值得记念。”

她说着话,从床头柜里拿出了记事本,倒不是要写日记,记事本上写的都是一些她感觉值得记下来的事情。

“他有分寸的。”

听到嫂子的话,不由苦笑了两声,还真是被打的,只不过是在梦里。

梅月琴看着他两个黑眼圈:“昨晚去做贼了?”

洗漱后。

谁能受得了一个妹子和你说,明天和你吃个饭很值得记念。

她天然晓得顾安然不是在写日记。

上一次他和她只是互不订交的两个平行线,现在已经要谈婚论嫁了。

顾安然问他,俩人第1次牵手是甚么时候?一次亲嘴嘴是甚么时候,第1次滚床单是甚么时候。

“本来还筹算请他出去喝杯茶呢。”

做梦的时候还不感觉有甚么题目,他还感觉挺惭愧的,竟然一个都不记得,他太对不起顾安然的一片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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