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一拍脑袋,喊了声“等会”,然后就兴冲冲地跑开了,过了一会,拖着两套潜水服出来,说道:“前次打捞过一次鲍鱼就没用过了。”
固然有运气值,但打铁还需本身硬。
还是在这片海疆把地笼下了下去,渔获还在其次,主如果冲着白蝶贝去的,通过地笼能够大抵圈定白蝶贝在海底的漫衍环境,为接下来下潜做筹办。
“老符,跟上去。”
老板都发话了,他一个打工人也只能乖乖照做。
下完地笼,梅武和阿青还在清算渔货,首要还是虾蟹,另有一些海螺,有一些海螺很标致,吴安三个小年青谁也不懂,颠末老符头确认,有些海螺实在很值钱。
“把统统地笼都起上来再说。”
吴安把渔获细心扒拉一边,又找到一个白蝶贝。
转舵。
年青人一会一个设法,太不慎重了。
“又能派上用处啦。”
五十排地笼,一共收了大抵两个多小时,一共收成了五个白蝶贝,老符头说道:“这片海疆应当有很多的白蝶贝,靠延绳钓和地笼,是不能大量捕捞的。”
“阿安,你快拦着阿青。”
主如果他们俩人也都打着白蝶贝的动机,晓得吴安早点归去是要整鼓风机和氧气管,他们天然非常支撑。
但他以为题目不大,毕竟船上都是能够信赖的本身人,再加上能够加持运气值,两层保险应当能够确保安然,打捞白蝶贝绝对是有搞头的。
他起家:“行吧。”
他说着话,阿青已经把衣服脱掉开端穿潜水服,明显是把他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吴安点点头。
跑了半个小时摆布,来到了之前滑铁卢的海疆,吴安出来撒尿,打了个颤抖,刚提上裤子,俄然看到海面上有一团黑影,接着黑影一跃而出。
如果地笼都能抓很多白蝶贝的话,那就太离谱了。
吴安把茶水一口喝光,说道:“老符,我们检察检察地笼的环境,然后直接回。”
“虎子来了。”
老符头这话,就是说给吴安和阿青他们听的,潜台词实在是劝吴安算了,白蝶贝是比较少见,能出珍珠能够卖钱,但现在也不晓得珍珠能卖多少钱。
梅武和阿青没说话。
大海就是如许,不经意间就能带来一些欣喜。
老符头摇点头,内心直嘀咕,年青人就是年青人。
那就是这片海疆的白蝶贝数量并未几,只是很偶尔的机遇,才让白蝶贝进了地笼。
吴安点点头。
“如果只是偶尔玩一下,能够背个氧气瓶,如果就是带着氧气管下潜,氧气管连接鼓风机,我们带着铅块便能够轻松下潜到三四十米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