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不晓得，健忘了……”
“好一个活个自在安闲，好一个活个潇萧洒洒，好一个活我想活，好一个做人可贵胡涂……哈哈哈哈哈！”
“不晓得，也健忘了……”
“谁也分不清。”
存亡？
“不！不是假的，是真的……都是真的……统统的统统都是真的！”
“又是为何？”
古清风没有动，凝睇着奥秘老者，一向当真聆听着奥秘老者的那些疯言疯语。
古清风不由想起君璇玑说过一句话，她说无道期间的人都丢失了……
“想不到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你一个小辈活的明白，哈哈哈哈哈哈！”
“小伙子，你看起来很冲突啊。”奥秘老者望着古清风，说道：“修的是一个安闲心，行的却不是安闲事。”
“老前辈，您为甚么要杀原罪之人？他们又为何要殛毙原罪之人？”
“您老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人是疯颠人，行的也不是疯颠事。”
古清风细心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儿，他很清楚，自打融会原罪之血后，六合就不成能容得下本身，所谓的崇高审判恐怕只是一道开胃小菜，等大道本源，乃至六合本源重组完成以后，真正的大餐才会上来。
难倒是真的？
“为甚么？”奥秘老者点头恍忽道：“不晓得……老夫不晓得……健忘了……”
倒是奥秘老者提起的原罪之人，多少有些体味，不过让他感到迷惑的是，听这老头儿的话音，难不成这六合间并不止本身一个融会了原罪之血的人，而是很多个？
“你身上只要原罪的血，仅此罢了……”
“是啊。”奥秘老者收回一声感慨，道：“老夫疯了吗？还是觉得本身疯了？还是真的疯了？老夫不晓得，也健忘了……”
“多少？记不得了……太多了……真的太多了……从泰初开端，太古，上古……我见过……见过太多太多原罪之人……太多了……不过……不过他们都死了……”
“有的……被老夫杀了……有的被她们杀了……有的被……被六合杀了……也有的……被诸神，圣佛杀了……哈哈哈哈！”
“不晓得，也健忘了……”
“小伙子，趁着老夫现在还算复苏，可否问你几个题目？”
“没错。”古清风问道：“您当真是无道期间的人？”
奥秘老者还是甚么也不晓得，甚么都健忘了……
“因为底子用不着老夫杀你，你也会死……哈哈哈！”
“不！你不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