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担忧甚么?就算我真的堕入因果黑洞,也和你也没有半毛干系吧?”
老衲人又是一声感喟。
末端,开口说道:“这句话,很熟谙……似曾了解。”
“就算老衲不说,古居士迟早也会晓得,或许古居士早已有所感受,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老衲人持续念叨着那句话,又过了很长时候,回应道:“只是似曾了解,不知古居士从哪听来的这句话?”
“只是朋友?”
“难倒真是因为我融会原罪之血的原因?”
古清风正欲分开,俄然想起一件首要的事情,便开口问道:“等等,老衲人,有一句话,我想向您老就教就教。”
好久。
“不然如何办?难倒哭啊?”
古清风听的出来,那是一种由内心深处而收回的感慨。
“以是,老衲才感慨,人生之无法。”
老衲人念叨着这句话,语气很庞大。
“又是为何?不要跟我说因为友情,我感觉我们俩之间没甚么友情。”
再次开口之时,又是一声感喟。
“那你究竟怕甚么?怕我祸害这个六合,你又不在这六合中,你怕个毛。”古清风一边想着,一边说着,道:“你是无道期间的人,而我又融会了原罪之血的人,原罪之血能够就是那位无道尊上的血灵,如何着,难倒说你怕我成为第二个无道尊上?”
“叹人生之无法。”
“对了,老衲人,原罪之血真的是那位无道尊上的血灵?”
因为他晓得恐怕问了也是白问。
说着话,老衲人又是一声感喟。
沉默。
老衲人问道:“古居士,你还筹算持续求索因果吗?”
他将先前在无道期间遗址那位疯颠老头儿念叨的一句话,也是令他莫名其妙坠入梦境的一句话说了出来。
“你倒是甚么都晓得。”
“因果黑洞的本源便是原罪,你身为原罪之人,又怎能避的开?因果黑洞又是统统灾害的源泉,你这个原罪之人,又如何置身事外?”
“唉……”
“老衲不但愿古居士求索因果,的确不是因为友情,而是不想古居士融会原罪之血,切当的说不但愿古居士成为一名真正的原罪之人。”
这一叹比之先前更加无法,更加彷徨,也更加茫然。
老衲人再也没有说话,而古清风也并没有希冀从老衲人这里获得甚么答案,他只是想将这句话奉告老衲人,仅此罢了,至于为甚么,他也不晓得,说过以后,便也没有逗留,直接分开了。
老衲人并未及时回应,又是沉默了好久,又是一声衰老而又充满无法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