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七老所言的那般，古今六合向来没有甚么不成能的事情。
只不过很难很难，前提极其刻薄。
妙如来的声音传来，如同来自天上地下四周八方普通，虚无又缥缈，如诸佛诵经，叫民气生虔诚，如诸魔吼怒，叫民气生惊骇，如诸神警示，叫民气生畏敬。
妙如来的话总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受，先前武藏帝王没有来的时候，他还叫天龙真帝祭出真身，如何现在武藏帝王开口扣问，他又说不需求了。
妙如来并没有回应。
因为妙如来的态度尤其变态，令武藏帝王不得不谨慎谨慎，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不是运气安排，而是种因得果。
当然。
毕竟以种因这类陈腐的忌讳手腕孕化出独立命格的身外化身需求经历无数次循环转世。
在林长老想来，即便满足刻薄的前提，恐怕也没有哪一名本尊真身会这么做。
没有人晓得一向沉默不语的妙如来为何会俄然开口，更没有人晓得他会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而每一次循环转世都充满了未知，可否循环胜利，又可否转世觉醒，这都没法肯定。
天龙真帝甚为不平，刚要开口，武藏帝王却抢先一步，说道：“如来佛帝的意义，是想见我们二人的真身，对否？”
可如果靠种因果的话，一定就不成能。
如若最后真的被他成绩传说中的龙凤阴阳太极无量的话，那的确……
光亮与暗中血脉如同水火，互不相容，更莫说一个上承真命的应劫定命，另有一个逆天改命的原罪变数，想要将这两大存在相互融会起来，的确比六合融会还要难。
一轮金色炎日在普照，漫天佛陀在朝拜，诵经佛音在超度，妙如来还是盘膝坐在那尊遮挡天涯的崇高大佛手掌之上，微微闭着双目，一手竖在身前，一手转着念珠。
比如光亮血脉与暗中血脉的因果，比如龙体凤体的因果，比如上承真命的因果，再比如逆天改命的原罪因果等等。
“本座心中对你们二位的迷惑已然解开，天然没有兴趣见你们的真身。”
妙如来笑了，固然盘膝坐在身上大佛手掌上的他，仍然闭着双眼，口诵经文，但虚空中的确传来他的笑声。
如果他们不是相互互为身外化身，而是同一名大道霸主的身外化身的话……所谓的不成能，或许就会变成能够。
武藏帝王问了一句。
武藏帝王鹄立在虚空，人如炽日，崇高又光亮的光彩净化着虚空。
虚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