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和宝哥不在家,和赵老太太也没说明白,她领着小小又回了上院。这个时候做饭还早,她看之前洗好的破的瓶瓶罐罐都立在角落里,就挑出来几个,现在日头出了老高,也不能莳花草,她就用石头在罐子上画画。
因为有了上个集市的经历,她爹吃过晚餐,干脆拿着一床破褥子,去集市上占位置去了。她娘怕早晨露水种,又给她爹拿了一个厚褂子披着,找了个水壶装满水。
吃过饭,她娘和于瑶两个也不歇着,又拿着袋子和筐,山上摘杏子了。
“奶,我没探听,我和小小下来是找娟姐和宝哥玩的,这他们去那里了呀。”
“去去,一边去,领着小小边上待着,在这碍事的。”赵老太太把小小抱出菜园子,又把她给拽的远远的。“不肯在这待就家去,小小孩子婆婆妈妈的没个正形。”
赵老太太撇了她一眼,“小小的孩子,啥事都探听。”
因为还是不太好刻,她就画了简笔划,画好以后从栅栏跟前摘了几朵开的正艳的话,搓成汁,当作颜料给涂在罐子上。
之前的里屋现在也是庞杂的放着很多杂七杂八的,晒的杏干、沙果干、野菜、蘑菇、地瓜皮之类的也都在里屋放着。她从炕上的好几个的袋子里好个翻,才找出来装耨里的袋子。
“行了行了奶,我家去还不可吗。”
“出门了?他们去哪了呀奶?”
赵家小叔那边两口儿在县里安设下来以后,也没给信让赵老太太畴昔。赵老太太也没上赶着去给小儿子添费事,分炊以后只家里屋外的做做活,几个女人家也没去过。
“炸的鱼干?”
画甚么好呢,她转头一看小小在中间逗猫,咦?有了。
“娘,我上午去下院,我奶本身在家,我一不谨慎说了来文家小老婶有身子的事,看模样我奶应当不晓得。”她娘一听,转过甚看她,“我也说了是集市上瞎听来的,不晓得准不准,厥后我奶就没说啥。”
“奶,来文家我小老婶是不是有身子了?”前次集市上卖烤土豆片的时候有个媳妇嫁到县里,恰好那几日回娘家,在摊子跟前和她娘唠嗑,提及来的。
“行了,小小孩子别啥事都探听。”赵老太太持续浇菜园子,也不晓得想啥。
“对了娘,我和你说个事啊。”她想起上午她多嘴,和赵老太太说了来文家老婶有身子的事了。
她倒是悔怨多嘴,不过算算日子,这都半年多了,想想也该有身子了。为啥赵家小叔没给信,也能够是没得了工夫,也能够方才有了准信,正返来送信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