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听听他们对于二皇弟高辛巍然和本身这个太子的评价有何分歧,但是越听就越是节制不住想发脾气。
“二殿下为甚么要替阿谁女犯人讨情?莫非他们熟谙?”
“不过,那是真的吗?天牢里阿谁女犯人,是醉仙翁新收的门徒?”
“女犯人?就是阿谁他国的细作?”
“你说甚么?”高辛巍焕紧握着拳头,忍着一肚子肝火诘责高辛巍然。
“莫公公,你不在盘龙殿服侍着,到这御花圃何为?身为大内总管,竟如此闲得慌吗?”高辛巍焕用酸不溜秋的语气说。
“传闻了吗?天牢四周昨日被龙腾的醉仙翁给设下告终界,任何人都没法靠近天牢了。”
高辛巍然假装没有看到高辛巍焕,径直的向前走去。看他行色仓促,像是要出宫去,高辛巍焕开口叫住他:“二皇弟。”
“谢太子殿下、二殿下。”莫继陡峭缓起家,就凭着高辛巍焕这目中无人、盛气凌人的模样,他就发誓,今后必然会站在二皇子这边。
“大胆主子!”高辛巍焕大怒,指着莫继平道:“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和本太子顶撞?别觉得你在父皇那边能说上几句话便能够倚老卖老,谨慎你的狗命!”
躲不掉了。高辛巍然站住,转头故作偶遇高辛巍焕似的,赶紧躬身行了个礼,道:“拜见太子殿下。”
“皇兄有话无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听闻知己石漓泫已经悄悄回了巫族,并且一返来就奥妙约了他。高辛巍然忙着出宫去与石漓泫见面,没偶然候在这里跟高辛巍焕耗着。
“二皇弟,早朝时没见你,父皇说你传染了风寒正在歇息。”高辛巍焕把他这个二皇弟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可依皇兄看来,你不像是身材抱恙啊?”
高辛魏焕一身杏黄色直襟朝服,搭配着小面积的金丝滚边,上面绣着四爪蛟龙图案;他背着双手,广袖袖边上绣着暗云花腔的缂丝斑纹;月红色的束腰,腰带上还挂着一枚意味着太子身份的玉佩;一头墨发被素色羊脂玉簪高高束起,往那儿一站,就有一种与身俱来的崇高气质。
“当然传闻了,当时皇上和醉仙翁在龙门殿说话,我去上点心,刚好听到他们提及阿谁女犯人。”
“是吗?”高辛巍焕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拦在高辛巍然面前,“那二皇弟先是装病欺瞒父皇,不去上早朝,现在又吃紧忙忙要去那里啊?不会是…瞒着父皇偷跑出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