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盯着他,一贯暖和的面庞变得肃冷,“你都晓得些甚么?”花厅外的虫鸣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到了现在,已是图穷匕见,剑拔弩张。余启蛰的声音很轻缓,就好似一阵风未曾落地就消逝了,但是在这酷热的夏季带来的凉意却叫人脊背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