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牛走过来,吐出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斜眼笑道:
乔忠看不过眼,怒道:“大不了跟强盗拼了,怕甚么?”
“少爷,如何你比来不读书,却每天练习技艺?”
郭二牛见状,伸开手扑来,一边号召凌小飞:“小飞,一起上!”
又是几声惨叫,郭二牛和凌小飞,也前仆后继地进了水沟。
韦天宝很淡定,笑而不语,也不解释。
韦天宝点点头,告别而去。
郭二牛嘲笑:“要不,我就说你偷了宝剑,拉你去见官。”
“那是天宝,逼着强盗们给的利钱。”
老爹的安排不错,但愿两个儿子一文一武,求个出息。
韦天宝摆摆手,低声问道:“我阿爹睡着了吧?”
“你个小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三个家伙,都是四周村落的地痞。
“哎呀、哎呀——!”
韦天宝带上银子,接过马鞭上了马。
“既然事理讲不通,兄弟我也略懂拳脚。你们三个,一起上吧。”
“少爷,你去镇上记得吃早餐,别饿着。”庆叔又啰嗦了一句。
韦天宝早夙起来,洗漱结束,在后院里伸展身材,活动拳脚。
“我救你们,不是为了钱。”
“少爷,这大半夜的,你去哪了?是不是出了甚么事?”
韦天宝放了心,去沐浴睡觉,趁便把外套洗一洗。
韦天宝家里另有个老爹,半身不遂躺在床上,还昏昏沉沉、神态不清。
韦天宝执意退回黄金,只留下那十两银子和大乔的丝巾,摆手道:“乔大叔受了惊吓,又长途赶路,早点歇息吧。我也该回家了,免得父亲担忧。”
分开镇子上了大道,半路上,火线却走来三个摇摇摆晃的地痞,一字排开,很霸道地堵住了门路。
韦天宝下了马,将老马拴在路边的大树上,脱去长衫,立下流派:
庆叔也一夙起来了,洒扫门前屋后,猜疑地看着韦天宝:
韦天宝回到家里,老仆王庆开了门,低声问道:
韦天宝一笑,纵马而去。
“那好吧,你们稍等。”
韦天宝更不客气,飞起一脚,将陈无病踢到了路边的水沟里。
韦天宝昨早晨抢来的十两银子,被花了个精光。
韦天宝皱眉:“兄台,我们就不能讲点事理吗?”
“你公然是个书白痴,老子又不识字,你跟我说这些子曰诗云有甚么用?”
韦天宝蹲在路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水沟里的三个癞蛤蟆,挤出人畜有害的笑容:
他们佳耦无儿无女,把韦天宝看得就像亲儿子一样,同时也保持着对少爷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