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稚能屈能伸,利落承诺,出门让主子备水。

内里雾气环绕,暗香浮动,她的手放在他腰带上,一颗心似小鹿乱闯,毫无章法。

萧纵跟过来,趁她不备,从火线扑倒她。

“冤枉!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蜜斯?”

他再次压上来,元稚踢他,“你这个禽兽!”

次日,萧纵从宫中出来,衣服都没换,就到豹韬卫办公。

“你每天忙东忙西,哪偶然候?好了,你歇着,我本身解。”

早晨回家,筋疲力尽的他一进屋便抱住元稚,在她颈窝蹭了又蹭。

他终究忍无可忍,抓住她的手腕,翻了六合,反客为主。

“落梅,将他的铺盖扔出去,而后不准他进我的屋子!”

萧纵吻上她的肩头,意犹未尽道:“这个时候了,你还睡得着?不如……”

萧纵了然一笑,忍不住趁火打劫,“你奉侍我沐浴,我将名下一半资财转给你,如何?”

“隶书太板正,平时不如何用它写名字。”

萧纵抱紧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材里,好弥补内心庞大的空虚。

元稚感喟:“放归去吧!”

元稚刚才华不过,想轰他走,但转念一想,酒楼现在缺银子,不如敲他一笔竹杠,先度过此次难关再说!

元稚抓住他的手就咬,“折腾我一个早晨,还不想让下人睡觉,萧大人,你有没有人道啊!”

元稚听着他彭湃的心跳声,神思飘忽,“可以是能够,不过你得容我想想,该从你身上讨点甚么!”

元稚盯着他签完字,盖完私章,立即把它收进盒子里,放在床头。

“夫君莫急,我们……渐渐来!”

“萧大人,来点实际的。”

偏那人不知收敛,从前面揽上来,问道:“要不要沐浴?”

元稚抚着他的脊背,“如何了,这么黏人?”

萧纵洗完澡,排闼出去,见她坐在书案前,发着呆,不知在想甚么。

“我等不及。”

萧纵弹了弹她的脑门,“还想着小金库呢?放心,承诺你的,我又怎会食言?”

她跨坐在他身上,拔下簪子,散下长发,褪却衣衫向后一抛,俯身和他双唇相贴。

萧纵觉得她经历过吴王府一事,心中创伤未愈,从速让她归去歇息。

“不可!说好了我奉侍,得经心极力啊!万一沐浴完,你又找茬说我偷懒,要扣钱如何办?”

“只说给你听。”

“甚么算实际的?”

可恰好这位神仙格外调皮,她像是猎奇他的病笃挣扎的反应,又像是一个淡然的旁观者,迟迟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他吻着她的耳骨,轻咬舔舐,看她痒得眯起眼,仍不肯放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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