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纵离座躬身,“陛下,臣不要其他女子!”
这小我为了抨击她,连麻沸散都不给她用!
濮弘帮她上好药,包扎好,招手让端水盆的宫女过来。他洗掉手上的血污,眼神阴狠,徐行走出去。
“萧大人,恐怕要让你绝望了,我不能为了一个男人,停下我的脚步。接下来的路伤害重重,大人身子金贵,还是少为我忧心为好!”
他叮咛完司膳司的人,对郑湘湘道:“这里膻味儿大,你身材不适,先回营帐吧!”
断箭抽离,江柔大口喘气,疼得汗如雨下。
萧纵置若罔闻,持续带她奔驰,手横过她的小腹,将女子搂进怀里。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紧,他俯身侧首,一口咬上她白嫩的颈肉。
元稚被颠得差点飞出去,她拍打萧纵的胳膊,吼道:“停下来!萧从云,你给我停下来!”
他若敢告密,世人必然以为,是他这个南疆特工要暗害皇上,祸乱大祈。江柔衣袖上沾的花粉,也会被他们视作为了脱罪,嫁祸于人的铁证!
元稚没脸再待下去,耳背红透,快步跑回坐位。
李楷被气笑了,“臭小子,胆小包天!你如何不以命相搏,抵死不从呢?”
元稚支支吾吾道:“回陛下,萧大人他……”
“谁说的,我顿时剔好,让你看看!”
“那不可!”萧纵眉眼桀骜,“臣如果死了,元娘子必然再醮,臣才不会给其他男人靠近她的机遇!”
“你这小我,坏透了!”
两人中午方归,恰好赶上饭点儿。
“娘娘放心,就算你下了天国,臣也会用起死复生之术将您召回!”
马儿停在山顶,萧纵终究松口。元稚推开他,在颈侧抹了一把,看到手上的血,又气又委曲。
卢翰林道:“这还用想吗?妒夫呗!”
冯权解释:“我没在写奏折。”
他咬牙切齿地说。
元稚心一横,道:“他总缠着妾身生孩子,可妾身还小,不想这么早生儿育女!”
说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营帐中,濮弘垂首为江柔取箭,蓦地闻到她衣袖上的淡香。
元稚展开眼,回眸看他。
萧纵归去落座,固执酒杯望向元稚,笑得像个老奸大奸的狐狸。
此前,他面圣三次,求朕准你插手围猎。朕看得出来,他放不下你。元娘子再不跟他和好,朕可要给他另行赐婚了!”
江柔观他神采,晓得他猜到了,她声音轻若鸿羽,却给了男人一记重击。
元稚跳上马,走到绝壁边,了望万顷江山。
他好笑地凝着她。
菸坠花!
元稚眸光颤抖,心神荡漾,怔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