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变着体例整治他,给萧家上马威呢!

云砚之垂着眼,“后代婚事,自该是父母之言,媒人之意。”

这萧羽是穷得连脸皮子都不要了,还是舍不得在她身上费钱?

云砚之下朝后被献帝留下说话,回府时萧家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总管殷勤凑上来,说昨晚那侍从一向比及天亮,见了大蜜斯才回。

云砚之点头,默不出声从中间走了出来。

还觉得,昨日大蜜斯收下那支银钗,这事儿就翻篇了呢。

可现在见到云恬,在门口站了一夜的欢乐求生欲极强,聪明地换了个说法。

思及此,欢乐的语气变得谨慎翼翼,“大人昨日见侯爷伤势非常严峻,心中非常顾虑,决意明日再次过府看望侯爷。”

“你跟他不是很熟吗?他跟慕大蜜斯的事,你晓得多少?”承恩侯诘问。

沉默半晌,慢声道,“民气难测,儿子实在揣摩不来。”

现在看来,传言绝非空穴来风!

大抵是后者吧。云恬想。

可这侯府除了她,另有谁对萧家有怨?

云砚之立在榻前一动不动,“恐怕让父亲绝望了,儿子与他不熟。”

大人的原话是,若想让他陪着挑金饰,就早些打扮好候着他,还特地让本身叮咛云恬,多带些银票放在他身上,免得挑中贵的,害他没脸。

听欢乐进门时的语气,再想想萧羽那些无关紧急的话,可见欢乐不过是萧羽派来摸索她情意的,本日探不到,明日上门还是能晓得,底子无需为此在门外站整整一宿。

欢乐回过神,仿佛没想到雨疏对他这么不客气,常日里舔着脸缠着他家主子的,莫非不是云大蜜斯吗?

云砚之从主院分开时,一双黑眸冷若寒潭。

毕竟之前的云恬看起来老是上赶着倒贴......

“你来做甚么?”

“大蜜斯。”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连鬓发也被一晚的夜风吹得混乱。

听完,云砚之沉着眼看他,“谁让你留意月吟居的事?”

除非,有人想要整他,吊着他让他一向等。

“回大蜜斯,是我们家大人让我来的。”

昨日大人送的礼品,云大蜜斯可都收下了!

不是,咖南院在南边,你干吗往北走?

承恩侯叹了口气,“我没记错的话,那裴远廷跟慕长缨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吧?现在肃王妃来这一出,依你看,裴远廷知不晓得?”

闻言,承恩侯皮笑肉不笑看他,“少跟老子打草率眼。”

如霜说云恬成了嫡女,再也看不上他家大人了,求着侯夫人换亲,想嫁给肃王世子,他家大人还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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