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向来聪明，我实在没推测，他会中了东方悠悠的毒计。”
认识复苏了，眼睛也垂垂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他覆在她腹间的手微微颤抖，“你为我生孩儿的时候，我亦不能陪着你了。”
殷红的梅花似从团团白雪中开出来，别有一番景色。
女子无辜的眼神清澈如水，时不时眨两下，云砚之感觉本身号称万年寒冰的心刹时就被她捂化了。
半晌，两人额头相贴，微微喘气。
“哎！”云恬反握住他略微松开的手，“我可没说不——”
云恬没有从那双通俗的眸子里读到欲望，他仿佛真的只是在看她。
云恬被他吻得一阵眩晕，直到他停下来笑着喊她呼吸，她才用尽尽力吸了几口气。
云砚之被气笑了，用力把她头发揉乱，“当母亲的人了，净会混闹。”
仿佛在问，她如何晓得他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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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要你才这么傻，同袍有难，换了谁都会脱手互助。他一句拯救之恩，就封住了你这傻子的嘴。”
明显没有喝酒，提及话来倒是没羞没臊的，一点都不像他。
他禁止着脸上的神采，不顾她的反对俯下脸，靠近了看她。
云砚之把玩着她柔滑的手掌，垂下眼道，“那是因为我晓得，即便说出本相，你也不会是以以身相许。”
“我可有说错？”
云恬弯眉，“贤人一视同仁，笃近而举远。”
她从没有见过如许的云砚之。身上褪去看尽情和疏离，也没有了昔日的运筹帷幄，看起来，像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只想用尽尽力，攥紧掌心最后的流沙。
云砚之俄然侧开了脸。
直到云恬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你如何来了？”
“你安定北疆，虽深得民气，但南部亦是大庆的一部分。现在那边的百姓百姓还深受战乱之苦，你自该亲去，安宁军心，抚恤民情。”
她还觉得，他起码会一个月不睬她。
云恬脸上有些涩然。
云砚之眼底的心疼和爱意太浓，灼得她浑身难受。
门外冰冷的北风涌入屋内，丝丝缕缕的凉意仿佛要往人的骨头缝里钻。就连榻上的女子也下认识缩了缩身子。
云恬被他看得浑身发热，不安闲地撇开脸，他却紧跟着侧到一边，不让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