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内心又响起另一个声音,她奉告我她是志愿的,能陪在陆昱安身边比甚么都好。
“你不过是嫂子的替代品。”她的话越说越刺耳。
除了腰上的痣,他还如何判定我是宁时浅呢?换了身材后,痣已经没了。
“她不是浅浅。”陆昱安听秦朗说完,一字一顿道,“你若不信,能够去查。”
我试图压服他,放下对我的顾虑,查明本相并非要奉迎他,而是不让好人清闲法外。
他高低打量着我,喃喃自语说着我和宁时浅一样的处所。
他们面劈面坐在书桌边,而我则在靠门的沙发上。
明天靠近这里的时候,我的心忐忑不安,明天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仍然有堵塞的感受。
“说话!你到底想干吗?”秦朗见陆昱安没反应了,更焦急了,“想用浅浅拿捏秦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