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我这一招还真挺灵的。

凭我的感官,这四五座新坟清楚就是比来两天赋堆起来的,陈迹新奇得如同方才产生的恶梦。

终究,在一阵令人堵塞的沉默以后,话筒里传来了那熟谙而又令人仇恨的绑匪声音。

我试图压服本身,这只是错觉,是夜晚的阴冷和严峻的情感共同编织出的幻觉。

我的话语中异化着几分不耐烦,以及被冗长等候消磨殆尽的耐烦,

“我都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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