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嫁给他,当年他说要娶骆娇恙,她便是心再有不甘,也得忍痛看他娶妻。
嫁给兵部尚书的嫡出二公子,虽说算不得委曲,但她总感觉能够有更好的。
本来她还想着,这府上反正就芙蓉一个受宠的女人,即便是庶出的,那与嫡出也是普通无二。
她因天太热,白日都一向在睡觉,故而对于府中产生的事,并不晓得。
嫡宗子和嫡次子,看着都是嫡出的,没甚么辨别,可论起来,辨别还是大了去了。
丁芙蓉一看她娘的脸,倒吸一口气,随即恶狠狠道:“娘,你这是咋回事,莫非是那野种打的?”
她怕本身如许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疯掉。
两刻钟后,常嬷嬷排闼出去。
可到头来呢?
她火急只要证明这个事情的可托度有几分,自从三月末后,那甚么丁诗情回这府邸时,她就心头始终憋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