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陈…陈枫,如何是你!”
陈景阳疼得瞪眼大呼,安树槐跟别的使臣也都内心格登一下。
昔日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窝囊废,现在眼中却闪动着伤害的光芒。
“你……你……”
陈景阳气得神采乌青,却不敢真的脱手。
陈景阳闻言,神采顿时变得惨白起来。
陈枫身后的兵士们也跟着走进房间,将陈景阳团团围住。
遵循现在的生长,这个大皇子算是不成能活着回到大齐了。
“我当然晓得。”
之前散落在空中上的瓷碟碎片,刹时扎透了他的右腮帮,鲜血横流。
陈枫甩了甩手,冷冷地说道,“我明天不但要打你,我还要让你晓得,甚么叫做识时务者为豪杰!”
“让你打,你如果能碰到我一下,算我输!”
不过谁都没有上前帮手,乃至替陈景阳讨情。
“别他娘的否定,你当初用的阿谁纸鸢,就他娘的是老子做的。”
陈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安大人,你感觉本官说得是否在理啊?”
陈景阳恼羞成怒,指着陈枫的鼻子破口痛骂道。
陈枫嘲笑一声,一把捏住陈景阳的下巴,迫使他抬开端。
“你……”
陈景阳神采一变,正要辩驳,却被陈枫打断:“别忘了,你阿谁父皇为了他的皇位,现在已经不吝将你送来做质子了。”
“父皇?呵呵……”
“啊……”
“你把我送来大炎当质子的时候,如何没想过不计算?”
陈景阳张了张嘴,却有力辩驳。
“你……你敢打我!”
“陈枫,你这个背弃祖宗,违逆不孝的东西,你不配姓陈!”
“我警告你,我但是齐国的大皇子,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皇毫不会放过你!”
陈景阳的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丢脸的笑容,试图和缓蔼氛。
更衬得他丰神俊朗,只是那双狭长的凤眸中现在却透着一股子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
陈景阳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问陈枫,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太体味陈枫了,这个被他一向视为废料的六弟。
陈枫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调侃道,“陈景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当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吗?”
陈枫一声怒喝,打断了陈景阳的话。
“还他娘的兄弟,老子的废料之名,就他妈是你传出去的吧?”
捂着脸,不成置信地看着陈枫。
“你为了不让我坏你功德儿,竟然派人把我腿打断了,陈景阳,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啊。”
“如何,无话可说了?”
“当时我亲手做了一个纸鸢当寿礼,是被你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