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们还没到陛下身前,就被锦衣卫砍死了。”
二狗子眼中闪过一丝残暴的光芒,一把揪住陈阮馨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提在空中。
二狗子嘲笑一声,猛地将陈阮馨扔到床上。
楚宁持续解释道:“现在,大炎与齐邦交兵,国库空虚,民怨四起。陛下年青,又无子嗣,朝中大臣和百姓不免民气惶惑。”
陈枫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手不循分地在她光滑的后背游走,“再睡会儿……”
次日一早上。
明月展开迷蒙的双眼,甜甜地唤了一声,声音娇柔得像蜜糖一样。
陈阮馨的尖叫声戛但是止,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哭泣。
陈阮馨哭得更短长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里另有半分公主的模样。
“这陈枫,真是个滑不溜鳅的泥鳅!”
“那你说如何办?”
“干甚么?当然是干你!”
“逼宫?!”
“快说!别卖关子了!”楚武催促道。
“求求你……别打了……”
楚宁放下茶杯,淡淡地瞥了楚仁一眼:“二哥,你我身份高贵,岂能等闲涉险?何况,就算你亲身脱手,也一定能胜利。陈枫那小子,邪门得很。”
楚武和楚仁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阮馨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骄横放肆。
“彭春的死,齐国那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两面作战,到时候,我们都得跟着遭殃!”
鲁王楚仁则阴沉地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串玉珠,骨节清楚的手指在玉珠上摩擦,收回轻微的“咔咔”声。
楚仁放动手中的玉珠,嘲笑一声:“那小牲口身边能有甚么妙手?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下次,本王亲身脱手,定要取他狗命!”
“啪!”
她冒死地挣扎着,却如同蚍蜉撼树,底子没法撼动二狗子分毫。
周王楚武烦躁地来回踱步,细弱的手指不竭地敲击着桌面,收回“咚咚咚”的闷响。
此法倒是可行,成了将会情势逆转,即便是没成,那他们也没甚么丧失。
他眼中闪动着贪婪的光芒,如同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
陈阮馨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冒死地往床角缩去,想要遁藏二狗子的魔爪。
“又能如何?”楚武孔殷地问道。
大不了就把祖宗抬出来就是了。
粗陋的木板床收回“吱呀”一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了普通。
“求我?你之前不是很放肆吗?现在晓得告饶了?”
“妙啊!三弟,你这主张真是妙极了!”
楚武终究忍不住吼怒出声,“派去的三波刺客,竟然都失手了!他身边是养了多少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