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小公公所言,御书房里,六部尚书全在。
瞧着过分客气的小內侍,苏清嘴角一抽,忙道:“公公何事?”
苏清这话,同太病院院使说的,根基没甚么辨别。
“约莫是镯子的案子没有停顿,内心焦急吧。”
容恒……
不但六部尚书在,太病院院使也在。
“主子,甚么时候把药膏卖给四殿下啊,再有二十万两,我们就能凑齐来岁开战的分外军费了,这些钱发下去,够平阳军家眷吃喝半年。”
福星……
“多谢公公,一点情意,公公拿去喝茶。”说罢,朝小公公点下头,苏清抬脚朝外走。
火线再如何焦急,药膏到了平阳侯手中,还得是平阳侯本身想体例。
长青紧紧追出去,“殿下,去哪?”
毕竟,等火线想好体例再实施下去,统统做完,再传到火线,黄花菜都凉了。
苏清心头一喜。
不过,只可远观,不要近触。
火线将士只是涂抹药膏,即使药膏里参了藜芦汁子,他们也不会像忠勇伯的儿子和四殿下那么惨的,毕竟火线没有丹参。
凑人头?
娶了个财迷,他除了多赚点钱还能如何办!
苏清这话,看似没有答复皇上的题目,说的倒是实话。
本来是这事,苏清心头也微微一松。
手指碰到红封一瞬,一脸惊悚的向后一退,警戒的看向福星,颤抖道:“做甚么?”
那她才是得不偿失呢!
苏清刚坐下,刑部尚书看过来,“臣倒是有个别例,不过,能不能履行,还要就教九王妃。”
这年初另有怕钱的?
苏清猜疑看向小公公,朝福星递去一个眼色。
而苏清的小主子福星,今儿狂甩宫女那一幕,则成了无数民气中的恶梦。
怕就怕哪个将军受了重伤,要用丹参吊命。
再不走,他会原地爆炸的。
自从苏清嫁给九殿下成了九王妃,常常逢凶化吉也就算了,她化吉的手腕过分刺眼,战绩彪炳,特别是明天,直接把德妃搞下去了。
扫了一眼六个朝中老臣,苏清敛神上前施礼。
那场面难以描述啊!
现在卖,人家必定不买。
屁股还没坐稳,立即起家,“启禀父皇,儿臣已经命平阳军军中传令使八百里加急赶往火线了,如何措置,也只能按照火线的状况由平阳侯自行决定了。”
“你有没有奉告他,这件事不要奉告皇上晓得?”
苏清目睹皇上挪了视野,立即坐下。
小公公客客气气朝苏清鞠了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