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恨不能掏心掏肺说这些话。
那平阳军朝皇上恭敬的磕了个头。
“殿下你是只熟谙这衣服啊,还是能够肯定,他就是绑架你的山贼?”
轰!
深吸一口气,极力沉着下来,镇国公幽深的目光狠狠的看了苏清一眼,转而看向皇上。
顿了一瞬,苏清眼底闪着嘲蔑,看向北燕三皇子。
皇上闻声,立即又一脸阴沉。
一面说,一面低头看那平阳军。
“就算山匪是我带着平阳军冒充,平阳军不过是些甲士,比武功,远远不及死士!如何我没事,你反倒是死伤惨痛?”
“回禀陛下,末将身上的衣裳,是镇国公逼末将穿的,他抓了末将的家人做威胁,要么将御前承认,将军就是山匪。”
苏清皱眉,“甚么山匪的衣裳?”
要不是他都晓得,苏清已经和宏光大师四六开了,的确就要信赖苏清的话了。
可一个赌徒,能说得出如许锥心的话吗?
苏清立即朝皇上道:“父皇,您也要信儿臣,儿臣绝对没有绑架北燕使团!儿臣也能够发誓。”
福公公……
不及他语落,那平阳军便道:“我独一的mm,被你绑在你家柴房。”
皇上一拍桌子,大怒道:“说实话!”
都说苏清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除了兵戈甚么都不会,吃喝嫖赌才是她的人生刚强。
胸口憋着一口气,憋得他五脏六腑疼。
皇上安抚性的看他一眼,略点头,“朕信你。”
他不能被苏清带节拍。
“敢问国公爷,你手上,为何会有山匪的衣裳?”
死死一捏拳,在地上用力一砸,那平阳军闷哼一声。
话没说完,那一声闷哼倒是道经心头统统情感。
苏清低头问那平阳军,“你说,这衣裳,如何回事?”
北燕三皇子的神采,突然丢脸几倍。
“大梵刹后山,死伤无数,却都是一些身份不明的人,他们到底是山匪呢还是国公爷您的私家暗卫死士?”
镇国公的脑筋,像是炸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惭愧道:“末将愧对将军信赖。”
苏清抬眼撩了北燕三皇子一眼。
“末将不敢有半句虚言,本来,末将为了家人,是从了的,可……将军是为了给廖参将报仇,才如此,末将却要跟着别人谗谄将军,末将这内心……”
一眼看到他外袍内里另有一层衣衫,哈腰皱眉,一把扯开他的外袍,暴露内里的衣衫。
“你如何能证明,你带人上山,不是贼喊捉贼?要不然,您阵容浩大的上山,如何会落到如许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