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
他能说甚么!
容恒抱着苏清的手,一紧,“杨子令受伤返来,你守了他整整五天,我内心,好难受。”
苏清……
容恒便道:“凌霜的确是真的想要刺杀儿臣,她是镇国公的人。”
“大半夜的,人家都睡了!”
苏清……
苏清……
看着父皇的目光,如何有点诡异。
福星一脸淡然立在那,眼神飘忽,不晓得在想甚么。
长青……
走的肝火冲冲。
苏清回绝道:“不可,睡着了,我会碰到你伤口的,你放心,我不走,我就在边上守着你,你松开我,我手要撑不住了。”
神烦那种有甚么话都不说,全凭对方猜心机,然后各种曲解各种虐。
长青……
他家殿下是个妙手啊!
他还是镇国公吗!
容恒抱着苏清,“如果我和杨子令同时受伤,你会先救谁?”
那种气势,有几小我能扛得住的。
苏清立即就不敢动了。
长青……
这就对了嘛,有甚么话,直接说出来,总要比闷在心头,曲解来曲解去的强。
黑着脸,皇上起家,“此次,看在你受重伤也算吃了苦头的份上,朕不罚你,今后再鲁莽做出这类不计结果的事,朕必重罚!”
容恒立即道:“儿臣知罪。”
北燕一共有多少玉矿啊!
心下松了口气,长青一拽福星衣袖,表示她分开。
成果!
容恒抱着苏清,“你别动,别挣扎,就没事。”
惨兮兮的。
此人,受个伤如何跟个女人似的。
还用得着出兵吗?
只此一句,能够解释统统。
容恒皱眉,白着一张脸,“胸口好疼。”
脑袋杵在容恒胸口前,苏清一口一口帮他吹伤口。
“他受伤,不要军医瞧,却只要你瞧,你是个女人,他如此,算甚么!你还守了他整整五天,我不该妒忌吗?”
长青……
容恒看着苏清,眼底闪过一抹亮色,一把便将苏清搂在怀里。
苏清的头,抵在容恒的下颚,发丝拂过,暗香直抵心尖。
说完,皇上一拂袖袖,分开。
有一种……嫌弃?
“算了吧,很变态的感受。”
皇上一走,苏清冷脸对上容恒,“你不是说,只受一点伤吗?这叫一点伤吗?”
“可也不能这么睡啊!”
福星点头,“不可,我感觉,我明天必须去。”
此人受这么大的伤,还不是为了给她讨那五座玉矿!
容恒……
苏清……
殿内。
这题目,如何感受像是某个傻女人在问她男朋友,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