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把那件事捅到老夫人那边,老夫人必然大怒,到时候,老夫人就有充足的来由对大夫人利用家法,我们恰好趁着这个威胁九王妃。”
自从出事,频频她登门文安伯府,就没有见到一次文安伯,连他夫人都没见过。
文安伯倒是她母亲的亲弟弟,她的亲娘舅,可……
关头时候,能希冀的,一个都没有。
朝晖郡主还是来回盘桓,“嗯,然后呢?”
啊?
仿佛,走在老虎堆里。
镇国公府一垮台,文安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和镇国公府抛清统统干系。
深吸一口气,朝晖郡主起家,在地上来回盘桓。
那日老夫人都以休妻来威胁她,要她出面,让苏清进宫讨情去。
之前另有个长公主,能够逛逛她的门路,现在……
到底要如何走……
朝晖郡主蹭的坐直,“如何了?出甚么事了?你被苏清打了?”
就在朝晖郡主转了有七八十圈的时候,徐妈妈蓦地面前一亮,“夫人,大夫人现在固然搬出去了,但她到底还没有被休,也没有和离,她就还是平阳侯府的媳妇。”
成果呢!
太后对镇国公府,一贯都是恩宠包庇有加。
徐妈妈缓了口气,“国公爷和夫人的事,您要不还是想想其他体例,进宫见见太后娘娘吧,太后娘娘和国公爷一母同胞,此次,国公爷出事,太后娘娘却一向没有动静,这实在是不对劲啊。”
等啊,等啊……
福云……
“等我细细想想。”朝晖郡主渐渐在地上踱步,凝神细思。
“好!”
顿足转头看向徐妈妈的背影。
朝着徐妈妈的背影,福云喊道:“您不见殿下了?”
朝晖郡主的脸,蓦地就一黑,“对你动手?”
真是……
“我又何尝不想进宫,可早在之前,陛下就下旨,无召不得入宫,我如何进宫!”
徐妈妈跟着冥思苦想。
瞧着徐妈妈大有一种夺路而逃的模样,福云不解的皱了皱眉。
常常想到那日的事,她这内心就窝火。
走不通太后的门路,还得走平阳侯府老夫人的门路。
一边走一边想,走着走着,福云就忘了长青还在前院会客堂等着见徐妈妈这件事。
外头日照偏西,有落日的余晖洒到明纸大窗上,晕染了一层金红。
每走一步,都能感遭到来自四周八方的刀子一样的谛视。
喝完,徐妈妈总算是缓过些许,斥逐了屋里奉侍的人,朝朝晖郡主压着声音道:“郡主,老奴差点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