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除了这只鸡,谁另有这么大本领!
苏清一抬手,“好,你们能够放鸡归去了。”
宗卷在地上一铺,转而叮咛内侍,“来,让这两只鸡踩一脚。”
“不然,定国公给我解释一下,如何燃烧,才气没有烟?如果连定国公都想不出体例,莫非国公爷以为,那只鸡比你更能当大任?”
可供词……
但看足迹,根基一模一样。
京兆尹……
苏清就双手一摊,“这不就得了,在问话之前,他们有大把的时候串供。”
默了默,京兆尹秉着职责,道:“断案除了讲究作案动机,现场证据,还要讲求作案才气,京都范围,能有如此本领的鸡,实在找不出第二只。”
谁敢比陛下贤明!
“若当真如此,这罪名,我替鸭鸭认了,不过,国公爷连一只鸡的聪明都不如,想来枉担浮名!”
“王妃慎言,臣为甚么要去歪曲一只鸡!还不吝烧毁本身的书房密室,摧毁供奉祖宗牌位的祠堂,臣这么做,对臣有何好处!”
不过斯须,一个小內侍抱着两只鸡来了。
“宗卷上说,郑三蜜斯是昏倒在祠堂的,那么,敢问,郑三蜜斯醒来以后,第一个见到的,是京兆尹吗?”
“……”
一只白羽鸡,一只芦花鸡。
京兆尹点头,“不是,臣是在花厅候着,三蜜斯醒来后,由定国公府老夫人带来问话。”
福公公看向皇上,皇上略点头,福公公转头出去叮咛。
莫说千真万确看不出。
苏清一双眼,直戳戳看着定国公。
和那只鸡有干系,另有供词。
定国公阴沉着脸脸,冷冷一哼,“王妃的意义,莫非是我贼喊捉贼?”
定国公面色发青,“大能够鞠问当时的侍从和暗卫。”
让鸡给鸡洗刷委曲?
“应当说,是你联手家奴家人,玩弄京兆尹在前,御前恶人告状在后吧。”
掷地有声的诘责,直戳灵魂深处。
苏清走到香炉旁,撒了写香灰在手中宗卷上。
“你……”定国公被苏清这逻辑堵得说不出话。
京兆尹……
“都不是,他先回禀了定国公,然后那些暗卫才被带来。”
当时,他之以是断案,就是先入为主的以为鸭鸭就是现场足迹的仆人,再共同供词,感觉符合。
啊?
面对定国公的肝火,苏清转头,朝皇上道:“父皇,不知宫中可养着活鸡?”
手里的鞭子,那是说抽就抽的。
“敢问大人,那些昏倒的暗卫,你是在他们醒来以后,第一个呈现在他们面前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