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
老平阳侯亲笔所写,笔迹字体,飞扬不羁,萧洒霸气。
你是要弃我而去吗?
只是……
说着,小厮觑着五皇子的面色,压着声音低低的道:“福云固然是个婢女,可主子想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她,还要殿下为小的和九王妃提亲。”
苏清作为她的孙女,如何堪任大夏朝的皇后。
难怪杜之若要给他这封信。
南梁的皇弟,乃至将其名讳改成猪狗!
太可爱了!
一种狠恶的压迫感,骤但是生。
侍从……
狠狠瞪了小厮一眼,“只要本王没有娶到宋兮,你就别想着结婚!门儿都没有!”
“殿下,主子包管,不会将您的任何事奉告福云的,主子可贵赶上一个能入心的女人,求殿下看在主子跟了殿下十几年的份上,成全主子吧!”
如何决计,那是父皇的事!
对上五皇子的气愤,侍从干脆豁出去了。
不能,起码,他要把信函给父皇看了。
悠长不消的书,被安设在书架最不常碰触到的处所,擦拭了上面积落的厚厚的灰,侍从将书递给五皇子。
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她如许的身份,如何做皇后!
侍从皱了皱眉,好好地,如何要起这个来了。
轻则,苏清苏掣被缴械兵权,收押入监。
容恒想要即位,除非废掉苏清王妃的位置。
迎上这莫名其妙一瞪,侍从一抽眼角,您是老迈,您欢畅就好!
捏着信函默了一会儿,待情感稳定到满身不再颤栗,五皇子叮咛:“备轿,马上进宫。”
可要九王妃同意他们的婚事……
狠狠捏了捏拳,五皇子朝侍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苏掣的母亲,是南梁人,还是南梁皇室的人!
看完信函上的最后一个字,朝侍从道:“我记得,府里有一本战事随记,是老平阳侯当年写的,你去找来。”
五皇子看着信函,侍从跪在地上一脸深思。
你们在一起看星星看玉轮,漫步谈天,有没有想过我还在这里接受相思之苦!
信函,是老平阳侯写给南梁的信。
手里拿着圣旨,背后两个小公公,一个托盘里捧着衣裙,一个托盘里捧着玉牒。
与信函上的,一模一样。
五皇子沉下来的面庞,突然带了肝火。
这是一回事吗!
这真是……
五皇子落目去看。
岂有此理!
可南梁前朝废太子,是南梁前朝大家喊打的人物!
杜之若说的不错,这封信函,的确足以将他奉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