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香料的感化,容恒后怕的脊背生寒。

穿好衣裳,容恒出门。

是她变傻了?如何听不明白。

就算容恒的毒的确难明,可也不至于就束手无策让他等死吧。

抬头躺在床榻上,苏清盯着头顶的帐幔,道:“鸭鸭中了软骨散和燃情散。”

护犊子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啊!

容恒装胡涂,他们就只是用毒吊着他。

容恒冷声道:“因为我还想多活几日。”

他的贞操呢!

容恒翻身起来。

一脸凶神恶煞的她,鼻子嘴巴鲜血淋漓,仿佛方才吃完孩子的女鬼。

此次,她听明白了。

既是容恒不肯多说,苏清也就作罢。

容恒惊诧,皱眉问苏清,“在福星屋里找到的?”

容恒本来是想要把苏清撵下床榻,他睡上去的。

不需求他死的时候,就留着病恹恹的他,需求他死的时候,一剂药下去就是。

现在,秦太医就是新的刘太医。

烙了一夜的饼,第二每天微亮,福星就窸窸窣窣起床,立在苏清门口。

长青……

明儿回门,到底穿裙子还是穿袍子。

苏清倒是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容恒在躲避话题。

可容恒如果不胡涂,他们怕是底子不会容他多活。

“你倒是聪明,晓得平常郎中一则不能肃除你的毒二则也没本领活着给你解毒,就去找三和堂!”

他守身如玉十几年,就这么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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