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这个模样,在画舫上非常伤害。

稍有不慎就会被拉去当物品亵待。

“你怕疼吗?”

……实话实说,他的皮肤非常光滑,唐玉笺的手在他手背上滑动,因为喜好这手感,顺着一起移到小臂上。

只是他的身材在微微发着抖,唐玉笺凑得越近,他便抖得越短长。

泡化的血污一擦就掉,皮肤白净如羊脂玉,那些刀刻般的咒文不见了。

已经听不清了,他下认识嗯了一声。

指腹带着凉凉的药膏,激起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酥麻。

……香香的。

都颤栗了。

她低头拧开一个瓷瓶,内里淡青色的膏体透着温和的药香,应当是还能用的。

唐玉笺当真的说,,“你长得那么都雅,在画舫上要记得遮住脸。”

脱手扯开那片不成模样的染血外袍时,长离身材倏然绷紧,淡红很快从耳根伸展到脖颈和脸颊。

她仍记得方才那些皮开肉绽的画面,仿佛就在面前。

穿戴锦衣,像从甚么富朱紫家跑出来的。

药膏涂抹在伤口上的刹时,长离搭在木桶上的手指用力扣紧,指尖透出一抹嫩红。身材也向内伸直着,不自发遁藏,像是难受极了。

她之前感觉他们举止轻浮,现在竟然模糊约约有点了解了。

“还那么烫吗?”

唐玉笺是卷轴妖怪,最爱统统斑斓事物,而这少年的每一寸都像贴着她的爱好长出来的,让她看着就心生喜好。

这是她第一次将活物带进本身的真身里。

唐玉笺拉起他的一只手,悄悄柔柔地擦拭。

她挖出一点药膏在掌心熔化,朝少年靠近,“不要动。”

是有点不好把持。

长离呼吸潮热,他从成心识起就在忍耐疼痛,可没有一种感受像现在如许,不是疼,而是难耐。

伤口红肿着,摸起来有些热热的。

眉眼变得冷峻,仿佛对她提及别人的名字有些许不满。

又出血了。

两只宽的伤口将皮肤撕扯出蛛网般的细碎伤痕,模糊能够看到柔嫩的重生血肉,大抵是不久前留下的。

浸泡在水里的伤口泡久了有些肿,微微发热,紧窄的腰上竟然另有道极其深切的旧伤。

可做都做了,她难受,却不悔怨……

地上摆了几瓶伤药,陈腐的瓶身不知放了多久,结了一层蛛网。

她盯了一会儿他染血的香香嘴巴,认识到本身馋人家身子。

现在也算是存亡攸关之际,舫上那么多妖物被血吸激发疯不是小动静,更何况她还丢进水里一个护院,唐玉笺感觉本身疯了才会做出这类事。

唐玉笺蹲在他的浴桶边,不甚在乎的拿布擦掉,叮叮铛铛地玩弄,袖子挽着,暴露一段纤细的手腕,像脆嫩的藕段一样洁白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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