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罐头瓶子里得有个四十多万,这液化气罐里藏的起码有7、八十万,算一算差未几就是马老改这些年的全数积累。

“你放心,我们拿了这钱,比要了马老改的命还让他痛苦。这回都不消我们脱手,必定有人想把马老改打个半身不遂。”

“等马老改分开。”

“马老改把钱藏哪儿了?”余杉又看向空中,完整就是土的,连个石头子都没有,就别提转头跟地板了,马老改也不能原地刨个洞出来吧?就算刨了也得有陈迹啊。

此次杨睿没轻举妄动,叨教说:“哥,接下来咋整?”

杨睿低声答复:“挺简朴,就是俩曲别针,跟丁大侃学的。”

俩人一起脱手找,几分钟就把厨房找遍了,甚么都没有。余杉带着杨睿又进了寝室,没错,就是寝室。东北乡村屋子的格式很简朴,进门就是厨房,再有就是一间寝室。寝室里有火炕,有衣柜,有电视,根基上乡村的寝室等因而客堂与寝室的连络体。

“没有,我试了。”

“找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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