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连同腹里的孩子,一头撞死算了!我的名声全毁了呀!”
李安然被丢出李府后,忍着腹部的剧痛,爬到了一座烧毁的草庙,靠着墙壁坐在冰冷的地上。
秦云芳顿时跟李敖哭诉,说李安然强行玷辱了她。
李敖那一脚,虽没有要他的命,但却不但废了他的丹田,还让他半生不死,爬到草庙,已是尽了他最大的尽力。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就一丝不挂地躺在了继母床上,秦云芳则是坐在床头,捂着被子委曲的抽泣。
“哈哈哈......”
这时候,李安然也不再将李敖当爹了,骂得也很刺耳。
“给我去死!”
“孽畜,孽畜!”
李安然苦笑,道:“儿子的话你都不信,我另有甚么好说的。”
“你继母还怀着孕啊,你怎敢做出此等禽兽之举!”
李家。
李敖抱着哭个不断的秦云芳,轻声安抚。
在他晕畴当年,他胸口一枚他母亲留给他的吊坠,感染了他流出的鲜血,俄然收回一道昏黄光芒。
真是气煞人也!
李安然望着地上这些所谓的“证据”,一脸的苦涩。
他感到本身衰弱极了。
李敖沉声道:“放心!我会措置好这件事!你就放心在野生胎,给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老爷,安然这般的人,我实在好怕,实在不敢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啊。”秦云芳哭着说道,“他如果在家里,我就走!”
“孽畜!”
“来人,将这孝子,拖出李府!”
“这些东西,都是从你继母房间搜出来的,而你光溜溜地躺在她的床上,明摆着的事情,你当老子是傻的,信你!”
绿人绿到本身老子头上!
他气愤地扔下摆在案桌上的一件件衣物,丢到李安然面前。
李敖大怒,点指李安然的鼻子,“你母亲归天后,你的确越来越不是东西,成日逛青楼不说,连上炎阳学院,都需求老子办理,现在还把手伸到你继母身上......你的确,的确耗费人道,你就是我李家之耻!”
若无人顾问,只怕会惨死于此。
“牲口!”
“老子没你如许的儿子!”
昨晚,他被继母秦云芳叫到她的房间,说是和他筹议一下他前去炎阳学院报到的事情。
“你!你!你!”
“你…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稳定秦云芳的情感后,李敖回身面向李安然,沉声道:“李安然,你虽是我儿,但你犯下的错误,实在罪不容恕!看在血脉的份上,我饶你不死!但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我必须将你丹田废掉,此生不答应你再踏入李府半步!今后,你也不再是我李敖之子!”